“不叫。”
“师傅,你评评理,她比我小,是不是应该叫我师姐。”
于玄天哑然,只是无声的笑笑,而后开口。
“这个可不归我管,你们自己看着办。”说完摸摸自己的胡须,似乎期待着二人后续的发展。
“张小川,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男子汉,知道让着女孩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欺负人!”苏灿听了于玄天的话,再看着于玄天戏谑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于玄天的意思,所以立刻就又想了一个办法。
“即便你真的比我早入门,也不过早了几刻,是不是应该让着我一下?”
“唔……”张小川瞧着苏灿楚楚可怜的模样,说着眼圈还红了红,不知该怎么反驳了。
“你怎么不说话。”苏灿眼睛微红,似要流出眼泪,但久不听见张小川说话,立刻就开口询问了。
“我……”张小川正要开口,苏灿一下子就打断了张小川的话,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谢谢你小川师弟,以后我就是你的师姐了。”苏灿立刻换了一副模样,不再似刚刚那般可怜楚楚,立即展露出了笑颜。
“我没……”张小川一听,顿时觉得不对,想要开口解释,结果一开口,苏灿就又换了表情,前一刻还明亮的眼神,基本上一瞬间就暗淡了下来,眼圈发红,微微湿润,手已经捂上了眼睛,委屈无比。
张小川只觉得上口的话,都要说出来了,立刻就就又咽了下去,说不出来什么了。
“怎么了,小川师弟!”苏灿见张小川表情不对,心里一乐,但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关心起来,还特意将“师弟”二字咬的很重。
“没,没事。”张小川放弃,不再去反驳苏灿
了。
因为他实在是招架不住苏灿的眼神,楚楚可怜的表情,让他觉得脸红,有些发烫。
毕竟只是一个称呼,他也想开了,反正那么多人都叫他师弟,多一个也无妨,更何况自己的这位师姐那么养眼,还关照过他。
“嘻嘻。”苏灿笑了起来,诠释了什么才叫做笑颜如画,张小川觉得她是如此美丽,心脏不禁加速了几分。
“有戏。”于玄天在一旁看着,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张小川两人的未来有一份期盼。
“好了,不要闹了。”
于玄天打断了张小川与苏灿继续纠缠下去了。
“嗯”
二人不再争执了,看向了于玄天。
“修行有三千大道,一道一生。”
“你们虽拜我为师,但我也只能传授你们些修行知识,修行路上,天赋次之,师傅再次之,唯有道心……”
张小川与苏灿认真的听着,于玄天望着二人认真的面庞,突然有些怀念,似乎见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是多少年前?两三千年了吧,于玄天记不清了,跟他同时代的师兄弟们早已经埋进了坟墓,化作了尘土。
对了,他好像当时也有一个小师姐吧,像是苏灿一样美丽与可爱,总喜欢捉弄当时有些木讷的于玄天,两人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感情,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们彼此心照不宣,过的是神仙情侣的日子,好不快乐!
直到某一天,他所在的宗门覆灭了,他正逢外出执行任务,躲过了一劫,回去再看的时候,青山绿水,竹屋草房早已经化作了一片废墟,于玄天呆呆的立在上面,表情完全凝固了,低头看了一眼周围,似乎还能看到完好时候的样子,前边百米处有他种植的一株苦茶树,虽是他种植的,但日日施肥浇水的却是小师姐,那是他们共同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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