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道:“跑个屁,个老棺材瓤子了,想跑也跑不动了,等死吧!”
我恶狠狠地说着,心里还有一句没敢道出来,因为怕她恼火,也不想再脏了自己的嘴。
玲花听出了我的不满,狠狠地掐了我的胳膊一下,娇嗔道:“你瞎想个啥……”
“切!”我冷言道,“我还不知你那点心思,舍不得他呗,跟你说,你要真舍不得,我跟麻子说说,可以饶了他的狗命,你跟他一块走吧。”
这话狠,且极具杀伤力。
她腾地火了,咬牙道:“是吗,好,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谁反悔是狗娘养的!”
她起身就要往树下出溜。
我一下子慌了,气话归气话,真要她走,我是绝对不舍得和不忍心的,毕竟我们彼此都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咋会再分开呢,即使天打雷轰我也不忍。
我忙一把抓住她,瞪眼道:“老实地坐着!”
玲花可不是赖子媳妇,她的脾气犟着呢:“你不是让我走吗,咋的了,还不舍得我这个黄脸婆吗,我走了正好,你也没累赘了,爱咋咋地……”
她说着说着,竟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一酸,紧紧搂住了她,唉,玲花老了,五十多岁了,脸上也有了皱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面容娇俏,身段曼妙的小媳妇了,虽然脾气还在,但跟以前也差了很多。
我暗暗后悔不该再折腾她了,便轻声安慰着,说其实我说的都是气话,也能理解你跟他的事。
玲花默不作声,只偎在我怀里轻轻抽泣。
突然,旁边的树上传来三麻子的叫声:“郭子,看好了!”
我猛一愣,转头望向山下,远处,草屋边,刘家俩兄弟已隐蔽在了一簇灌木后,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而三麻子之所以叫我,可能是要提醒我别耽误了大事,或者不要戳赖子媳妇的眼眶。
我应了一声,刚坐正,麻子又道:“等那东西窜来的时候,别招惹它,一切有我,听号令就行!”
窜?谁窜来?难道是那些草人?我听了,不由紧张起来,我靠,黄福贵还有这么大的本事驱动草人来攻击我们?
我刚要问谁,却猛然发现远处一个人影手持一支火把猫腰伸头地往草屋那儿溜去。
是刘家俩儿子其中的一个,另一个则伏在灌木丛后,紧抱着猎枪严密监视着动静。
真正的大戏上演了,玲花从后面紧紧抱住我的腰,身子微微颤抖,显然,她也紧张的不行,不过不是担心刘家兄弟和那草屋,而应该是屋里的黄福贵吧。毕竟她们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要说一点感情没有是不可能的。
渐渐地,那个身影靠近了最前面的那个稻草人,举着火把刚要点燃,身影忽然一下子消失了。
我脑袋轰的一炸,忙揉了下眼,这才看清,那草人身边竟出现了一个大坑,大坑里冒出了一股青烟。
我娘,原来那伙计掉里面了。
而他的陷入,也令抱枪掩护的兄弟大骇,遂从灌木丛后跳起来,急急往草屋处奔去。
也许他在呼喊,也许他牢记三麻子的叮嘱,闷声不吭,反正我们都没听到声音,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跑过去,跪伏在陷阱边上,倒拿着枪管伸了下去。
可能是要拉他兄弟上来吧,但这想法也太幼稚了。
我掉进去的陷阱之所以下面没有利器设伏,是因为黄福贵猎的是野兽野味,而这次他挖的陷阱却是实实在在要人命的呀。
果然,那伙计趴在陷阱上倒拿着枪管打捞了一阵,没把他兄弟救上来,只好起身,抱枪转头,大步往院门口走去。
我一下子傻了,他,他咋没烧草人?难道是气疯了,要进屋直接找黄福贵算账吗?
真特娘的二五呀,我急的握拳瞪眼,恨不得飞过去把他拽回来,可这都是屁话,即使喊,他也听不到的。
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院门口,举枪冲着草屋似乎在喊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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