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衶堔拧了下眉,蓄势待发,他捏着她的下颌,嗓音有些不悦,“好好说话。”
她紧紧盯着他,随后直接咬上他虎口的地方,郁衶堔没动,只是眉头拧的更紧,只听见她寒凉的嗓音,“郁衶堔,你他妈的是不是不行?”
撩拨了半天,却卡在这种地方。
而她的话很起作用,在她刚刚说完时,郁衶堔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席卷了她的一切呼吸,将她整个人逼的没有任何退路。
路轻浅尖叫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溢出口,瞳孔蓦地紧缩,这他妈的这男人也太突然了?
郁衶堔狠狠咬着她的唇,有些咬牙切齿,“路轻浅,你要是安分点,我能将天上的太阳给你摘下来。”
她拧紧眉,觉得这话有点不对,随后手指狠狠揪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引来男人的闷哼声,“你有病,是想热死我还是晒死我?”
人家有钱男人玩女人都是说我把天上的星星或者月亮摘下来给你,这他妈这要摘个太阳给她。
但是接下来,路轻浅已经找不到太多可以说话的机会,某些感官上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她承认,郁衶堔的技术是真的不错。
她是没有试过,但是应该可以想象,郁衶堔的技术应该要比外面的牛郎要好很多,因为那些牛郎玩过那么多女人,听说很多富婆都喜欢保养小白脸,所以外面那些鸭多半都是被榨干了的。
现在,愉悦感让路轻浅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大抵是过了太久的时间,所以此刻的纠缠让他们都暂时忘记了所有的过往。
而路轻浅完完全全忘记了东南西北,感觉身体一直在天上飞。
那种感觉很是飘忽,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很享受。
事后,路轻浅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郁衶堔将她搂在自己怀中,两人身上都出了很多汗。
路轻浅没有没有松开,脸蛋红红的,带着欢愉过后的红晕。
静谧了不过两分钟,她趴在他身上像无辜的章鱼一样,嗓音有些哑,“郁衶堔,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季惜如不行?”
微微阖眸的男人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手指还放在她的脊背上,语气有些不悦,“路轻浅,你很喜欢我跟季惜如在一起?”
她哼了哼,“不是我希不希望的问题,事实上,你们已经在一起了。需要我提醒郁先生一下么?我们已经离婚多年了。”
说完,没等他说话,路轻浅继续喘着气道,“既然这样,各自婚嫁,很正常。我祝你们百年好和,最好是一辈子都能在一起。”
男人刚刚舒服过,对于她的话虽然很有些怒,但是此刻她人就在他怀中,在他身边,不管她怎么说都不能改变某些事实。
但是郁衶堔的语气比她更加嘲讽,“是啊,已经离婚了这么多年,你不还是给我弄了这么久?”
路轻浅听到他这么露骨的话语,没力气都给他逼的有力气了,握紧手指,一拳招呼在他胸膛,“你他妈讲的什么话?劳资就不能有点欲望?是我怼你,不是你。”
他没什么反应,手指在她汗湿的背上游离。
等她放松了之后,郁衶堔才慢慢开口,“嗯,刚才算是你怼我,现在应该换我怼你,很公平。”
公平你吗。
他再度将她压在身下,路轻浅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胸膛处,媚眼如丝,“……我饿了。现在没力气了。”
话音刚落,像是配合她的说辞,女人的肚子适时叫了一声。
很旖旎的场景出现这样的状况很扫兴,但是路轻浅的脸上丝毫没有尴尬,很自然地翻了个身,淡淡地对他说,“让你得逞不过是因为我也有欲望,但是郁衶堔你要是再敢来的话,我他妈现在就不顾一切冲出去。”
撑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皱着眉看着她,路轻浅似乎觉得不太够,又定定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对,你没听错,就是现在,裸体的状态下。”
其实路轻浅这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情他还真的不好说,这女人当初磨着磨着终于将婚给离了,郁衶堔觉得,要不是他脸皮够厚,足够有钱,可能她现在早就不知道跟着哪个凯子跑了。
尽管这样,她身边还是有人。
过了一会儿,郁衶堔从她身上翻身起来,拿过一旁的睡袍穿上,一边系腰间的袋子一边对着趴在床上不着寸缕的女人道,“去冲个澡,我去叫晚餐上来。”
路轻浅没什么反应,郁衶堔起身出去了,打了电话回来时,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影,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映出女人苗条纤细的身材,还有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他看了一眼,拿着烟走到落地窗边的担任沙发里坐下,将香烟含在唇边,打火机点燃,袅袅而起的烟雾将他的五官衬托的更加英俊立体。
黑色眸中蕴藏着一抹深意,有电话震动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过了大概好几秒,他才去拾起手机,看着上面的名字。
愣了下,滑开接听键,“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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