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自己都怀疑,那一晚,是不是真的只是错觉抑或是一场逼真的梦呢?
于是当我再一次听到那不再陌生的诡异笑声后,我真的无法再淡定了,我甚至认定不是李慕承的别墅有问题,而是我这个人有问题,如果是他别墅有问题,他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种事,他不在的时候,这种事就发生了呢?看来一定是我的五行出了差错,才会招惹这种阴晦的事。
经过一番左思右想,我准备到附近的太福山上烧柱香,算算命,虽然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该相信什么求神占卦,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的了,这几天我连李慕承的面都见不着,我怎么跟他说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搞不好人家还以为我是借机跟他低头求和呢……
太福山四年前我曾跟同学来过一次,山顶有一座太和庙,拒说这座庙是明朝遗留下来的,虽然中间修过N次,但依然有很多人相信古人留下来的庙宇,灵气自是比其它普通的庙宇来得显著,因此常年香火都极为旺盛。
还是那条石阶小道,只要数到九十九步就可以抵达太和庙,走到山顶才发现,四年的时间,除了来时的那条石阶路,其它的能变都变了。
就连太和庙都装修的更加有气势了,已经看不见昔日尚存的古风气息,倒是添了不少现代化的元素在里面。
烧香拜佛的人仍然络绎不绝,我看着庙附近摆着各色地摊,便饶有兴趣的观看了起来。
经过一个占卦的地摊前,我停下了脚步,一张八卦图摆在一个瞎老先生的面前,他双目明显失明却十分清楚的知道有人对他的招牌产生了兴趣,我盯着八卦图上方的八个大字,确实有些挪不开步伐。
“前生今世,命中注定。”好有吸引力的字眼。
“小姐想算一卦吗?”苍老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有力,我笑着问:“你看不见是吗?”
“是的,我是个瞎子。”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向来只有女人才会对自己的命运犹豫不绝,你心里虽不信命,但却无法说服自己忽视这上面写的八个字。”他摸索着指了指八卦图,语言犀利中透着满满的自信。
“好吧,你给我算一卦。”我蹲了下来,不管这瞎子是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听听又何妨。
“小姐想算什么?姻缘,事业,健康?”
我想了想,选择了姻缘,在我看来,事业可以靠自己努力,健康可以靠医生调理,只有姻缘是无能为力又迫切想知道的东西。
“小姐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我盯着他一本正经的苍老面孔,如实的报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如果前生今世的姻缘只是靠生辰八字就能知道,那这个世上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为情所困的痴男怨女了。
瞎子先生默念着我的生辰,好几分钟过去后,他叹了口气,我笑笑:“老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洗耳恭听。”
“小姐你是一个对爱十分执着的女人。”
只是这么一句话,我脸上的笑容便凝结住了,停顿了片刻后他继续说:“你这一生能不能获得良好的姻缘不是靠天注定,而是靠你自己的造化,因为你实在是一个被爱囚的太深的女人,深到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你的人生。”
他不再说话,我站起身有些难过的问:“就这些吗?”
“是的,很多话多说无益,若你不信,今天占卦的钱我可以不收。”
我拿出钱包,掏出二十元递给了他,“不管信不信,钱总是要付的。”
离开了算卦的地摊,心情就那样变得不好了,其实我完全可以当他在胡编乱造,可那些话盘绕在脑中,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说我是个被爱囚的太深的女人,是谁囚我?赵沥吗?时至今日我再想起他,心中已泛不起一丝涟漪,他还有那个本事将我囚在那份早已不值得的爱里出不来吗?
可若不是赵沥又会是谁?我那颗被伤过的心还会再爱人吗?还会再对一个人执着吗?
想起爱情,我觉得那可能是我沉闷岁月里唯一不会再期待的东西。
回到忆园时,已是傍晚时分,刚一踏进别墅,严无常便一脸凝重的走向我:“夏小姐,李总这两天有来过吗?”
“没有,他已经好几天没来过了,怎么了?”我有些奇怪的盯着他,他不是对李慕承如影随形的吗?怎么也会有找不到他的时候?
“李总不见了……”他面色沉重的不像开玩笑,但我却觉得是他太紧张了,李慕承又不是小孩子,还会丢了不成?说不定严无常现在火急火燎的找他,人家可能正躺在哪个温柔乡里快.活呢。
“他要出现时自然会出现,你找他做什么。”
我略显疲惫的向沙发边走去,一点也不像严无常那般紧张,在我看来,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莫名消失,他李慕承是绝不会的,他不把别人弄消失就万幸了。
“有些事你不明白!”严无常眉头紧皱,转身就走,我听他的话里似乎有话,便赶紧追了出去,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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