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球滚动中,当目光落在那颗眼球上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是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
「到此为止了,特级咒灵「宇治桥姬」。」
一直被禁闭着无法打开的门,被一个女人踹开了。
橘色的齐耳短发,如同海盗一般戴着黑色的单眼眼罩,这一切显得这个拿着锤子的女人利落不已。
「对你来说,和我的相性可不是一般的差哟。」
女人露出了猫捕猎老鼠一般的戏谑笑容。
她看了看匍匐在地上的我和结衣,啧了一声,「速战速决好了。」
女人双手结印。
「领域展开——」
之后的战斗,应该异常精彩,可是——
那样的力量是远超出我的承受范畴的,因此,我晕了过去。
明明两眼泛黑之时,人应该对于这种时候失去意识恐慌得不行,而我却心头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一切,都源于那个英姿飒爽的女人。
再睁开眼时,我躺在病床上,女人站在我身边。
「结衣……她的眼睛……」干涩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挣扎着跑出。
那副恐怖的场景,让我难以忘记。
「硝子小姐已经治好了她。」女人双手抱臂俯视着我,「小鬼,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先担心自己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吗?」
「我只是……不想身边的人因为那种东西受到什么伤害。」
「嘁……大话倒挺会说的。」女人似乎因为我的话陷入了某种回忆。
「绘里奈呢?她是不是被那种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现在她好了吗?也在医院休养吗?」
平常文静内敛的她,一定是因为被附身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祓除掉了。」
「啊?」我愣愣地看着这个女人。
「简而言之,死了。」女人冷淡的说,「她的身体已经被「诅咒」完全侵蚀了,几乎全部变成了「咒灵」,情况恶化到那种程度,哪怕是硝子小姐也没有办法通过「切除」拉她回到人世。」
「这样吗……」我鼓起勇气看向女人,「那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那种强大的存在会附身在绘里奈身上?为什么结衣会受到诅咒?」
绘里奈、结衣姑且都算是我的朋友,我完全无法理解现在这副状况。
「凤凰,这个姓氏在日本非常少见,它来自于京都府宇治市「平等院凤凰堂」」。
「除了具体的「诅咒」执念,血脉和「仪式」一同构筑出了那种诅咒。」女人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仪式」的话……流传于普通人世,实施门槛低的都是「咒禁道」,以「蛊毒」、「厌魅」、「持禁」为主的。譬如著名的「犬神筋」,就是使用动物诅咒他人的「蛊毒」,将狗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头,让其挨饿的同时将食物放在它眼前够不到的地方,当狗的饥饿到达顶峰,就用斧头从背后将狗头砍下。最后,将砍下来的头放进盒子里进行特殊的祭祀礼仪,就能令其成为拥有咒力的『犬神』,依使役者所愿附在别人身上并作祟。像这类仪式,只要寻找足够出名的传说,以此为引,翻查流传于明面的资料,也是可以找到步骤并且实施的,只是非术师去用的话效果低微罢了。」
「「凤凰绘里奈」所用的仪式是从古时就流传下来的「丑时参拜」,属于以人偶进行诅咒的「厌魅」。因为她自身潜藏的血脉加持,与「仪式」完全契合,所以发挥出了不得了的强劲效果。」女人的手漫不经心的弹了弹挂在她腰间皮带上的草偶。
钉子、草偶……还有那种打扮。我恍然想起了女人在最开始所喊的「宇治桥姬」。
宇治市的「戾桥」就有着关于「宇治桥姬」的传说,而「宇治桥姬」与「丑时参拜」是息息相关的。
「「诅咒」诞生后如果不立刻祓除,会以人们的负面情绪——外泄的咒力为养分,变得越来越强大。诅咒他人的人,到达某种临界点时,他们也将失去为人的资格。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已经被诅咒侵蚀,本身变成了「诅咒」。」
「可是……是因为什么原因绘里奈要诅咒结衣呢?」我回忆着「宇治桥姬」的传说,似乎是与嫉妒沾边。
不起眼的人嫉妒着闪闪发光的人,逻辑是合理的,但我又莫名觉得绘里奈并不是因为这样的理由会去诅咒别人的。
「你说反了,是冰室结衣先「诅咒」了凤凰绘里奈。」
「你记得吗?人偶眼珠里扎进的钉子,眼睛是执念,是「诅咒」的具体承载。
「绘里奈并非天生的异色瞳。」
一段往事拉开,看似温和待人、优秀的毫无瑕疵的结衣实际上有着虐待的癖好,某一次,她残忍虐杀动物时,被绘里奈所发现,绘里奈去阻止她,反而被结衣记上了,她不允许自己的这一面被人发现乃至传扬出去,因此她通过自己的影响力霸凌了绘里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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