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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儿子比老爸大（第3页）

宇童说：“敬客人三杯酒，是我们的礼貌规矩。”

宇生爸爸想：“‘五里不同俗，十里改规矩。’入乡随俗，理所应当。”想到此，端起杯又喝了下去。

感觉第二杯酒，没有第一杯酒辣，也没有第一杯热。舀勺菜放进口里，酒的辣味减去许多。心想：“纸老虎，不可怕。原来，第一杯酒是下马威。”

三杯酒过后，宇童妈妈端上煎饼和稀饭。宇童忙在饭桌前加个板凳。宇童妈妈要离去，爷爷说：“机会难得，你也与远路客人，同桌吃顿饭吧。”

宇生爸爸长在宇宙飞行，胃小肠道细。面前桌上放着，满满一大碗小米，录豆，红枣粥，宇童爷爷两手，又捧来一个煎饼，心里有些害怕。看着主人，一家四口吃得香甜，端起碗喝了两口。

宇童知道宇生父，子饭量小。向宇生爸爸劝道：“饭尽量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即然，宇童已把话讲明，宇童爷爷和爸爸，不再劝吃劝喝。饭后，宇童妈妈让宇生爸爸，参观自己养的蚕。宇童爸爸让宇生爸爸，看自己种的小菜园。

爷爷说：“看一看我的小果园吧。那里也有吃的，不过，须过俩月之后。”

走进果园，爷爷手指着说：“早花已成果，晚花在綻放。”

宇生爸爸夸奖说：“蝶来蜂往，鸟啼花香。有家有园，人间天堂。”爷爷说：“常说，‘家园，’‘家园，’这就是‘家园’名词的由来。”

宇童拉住宇生爸爸说：“走！去瞧我的羊群。我送你只大绵羊。”

宇生爸爸说：“我可没有办法带走。”

宇童妈妈说：“你们先转转看看，我去收拾，晾在太阳光下的衣服和鞋子。”

来到羊圈，宇童抓了一只肥大公羊。宇生爸爸说：“我可不要这个。”宇童说：“这家伙挺听话。可以帮你驮运东西。”

宇生爸爸手指了指天说：“该吃的吃了，该拿的拿了，我也该……。”“哎！”宇生爸爸没把话说完，爷爷叹了一声说：“‘相见恨晚。离别恨早。’”

宇生爸爸说：“刚开始见到您，我心里装着一个怕字。现在心里装着四个字，‘难分难离’。”宇生爸爸说着也叹了一声:“哎！世上没有不散的晏席。”

宇生爸爸在天空，处高看远，无拦无阻，来往自由。在地面上，阡陌小道，时高时低，拐拐绕绕，水拦石堵。

地生路不熟，宇生爸爸心情忧郁，行走趑趄。宇童手指着说：“往这边走。”宇童看到，妈妈手中提的衣服，向宇生爸爸解释说：“爸爸背不动你，把你身背的那个东西，放在南山脚下，明日我去取来，给您送去。”

宇生爸爸说：“不要了，送给你。”

爷爷说：“我们不能要，您家宇……。”

“我爷爷说的对。”宇童怕爷爷讲出宇生，爷爷没有把话说完，就抢上说：“您们与我们一样，生活做事不容易。我们不要您的东西。”

宇生爸爸说：“不是要，是送。”

宇童爸爸手指着说：“靠山说山好，靠水说水好。你看我们这山里，二月兰花开头，九月菊花收尾，月月花开不断。四月杏儿熟，瓜、果、五谷接着来，直到秋尽。一家人，只要同心协力，手勤腿勤，吃的穿的永不会缺。”

爷爷说：“一场膏雨过，‘池光天影共青青，拍岸才添水数瓶。”

宇生爸爸边远望，边用手比划着说：“烟柳蒙蒙鸟做巢，青青弱草带斜桥。”

宇童说：“山山水水入画卷，尺尺寸寸土是金。”

宇生爸爸说：“山区是好，物资丰富。”

宇童爸爸说：“你看，‘山上层层桃李花，云间烟火是人家。”

宇童说：“旁晚，我‘牧童归去横牛背，短笛天腔信口吹。’”

爷爷说：“溪上，‘白鹭行时散飞去，又如雪点青山云。”

宇生爸爸说：“山里最难是走路，平原一步能迈三尺远，山里，三步不能迈一尺。要是有了科学，才是锦上添花。”

宇童妈妈说：“我们说，‘守大河，有水浇。守青山，有柴烧。科学，……。”

爷爷说：“搞科学太难，看不见摸不着。”

宇生爸爸说：“看不见摸不着的科学，是没有成功的科学。成功的科学，可以摸得着，看得见。譬如，你两只手能提四十斤，走起路来还不方便。发明了扁担，挑八十斤，走起路来又快又轻巧。左肩累了换右肩。两肩全累了，还可放在后背上横着担。”

宇生拉云降雨成功，心情非常激动。好似‘吃糖沾密——甜上加甜。’把‘飞船’停回原处后，独自来至小河旁。看着波涛滚滚的河水，喜悦满面。弯腰伸手捡起一块薄片儿石块，平行向水面扔去。石片在水面上一起一落，连打了三，四个水漂。宇生高兴得双手朝天一举说：“我宇生又为人，作了一件好事。”

在回家时，宇生习惯地，向宇童家的方向看上一眼。一转身，见远方来了四，五个人，宇生的心脏“嘟！嘟！”跳个不停。心想：“是不是，我拉云降雨回来时，被人发现。”急忙从暗处往‘飞船’方向跑。边跑边埋怨自己：“宇生呀宇生。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回可完了，爸爸怎么办？”

宇生边跑边想，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跤，爬起，从草木空间一看，是宇童一家人。另有一人虽不认得，看走路的模样有点熟。心想：“我帮他们下雨，定是带着礼品来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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