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杜月凝眼眸划过淡淡失落,老实地指指碰着下巴的烟,好奇问:“你为什么转地这么熟练?”
她试过,她转的不好。
笔都转不好,烟更转不好了。
周寻拿起烟,在她脑袋上敲了下,轻飘飘,软绵绵,偏偏这姑娘还捂着脑袋“哎哟”一声。
“杜小姐,这是要碰瓷儿?”
杜小姐……好冷淡。
“没有,”她小声嘀咕,话题回到最初,“周警官,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儿呢。”
周寻咬着烟,这次点燃了,抽了一口,“涉密。”
杜月凝抬手在嘴巴拉了一道拉链,好懂事地不问了。
周寻倒是被她的动作给逗得勾了下嘴角,他抖了下白灰,猩红一抹点了下对面的茶餐厅,“相亲?”
她摇头,“不是。”
“是来拒绝人的。”
“挺受欢迎。”
她又摇头,“是陪我朋友来拒绝人的……冒充她女朋友。”
周寻差点被烟呛到,他没记错的话,刚刚夸着她的是一个女生?
听到他咳了声,杜月凝关切地抬眸看他,烟雾间看到他眼中的疑问,她抓抓裙摆,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
“就是……骗那个男生说我们是同性恋,让他放弃……”
周寻眉心一抖,现在的小姑娘都什么脑回路?
杜月凝扑扑睫毛,“其实……同性恋现在挺普遍的。”
说起来,她顾着心动,暗戳戳穿插小心思了,忘了问周警官这个问题了。
“周警官,你呢?”
周寻夹着烟的手指一抖。
杜月凝眨眨眼,以为是他没懂,开口解释,“你喜欢女生还是男生啊?”
“……”
“都不喜欢。”
周寻饶过她,朝斑马线走去,他车停在对面的停车场。
她就愣了两秒,快速追了过去。
都不喜欢是什么意思啊……喜欢变性的吗?
杜月凝心尖儿打颤,脸色瞬间惨败,在她脚尖踩上马路沿上时,抬手扯住他的短袖,“周、周警官,你……你……喜欢人妖吗?”
前头的男人笑了,声音低冷。
“杜月凝,你真是让我惊喜。”
最后两个字咬的很重,她一点儿都没听出他有惊喜之意。
“那……那……”
周寻被气笑,转身看她,眼神凌厉,吓得杜月凝不开继续说话了。
她一双鹿眼睁得更圆润,巴掌脸大,粉若桃面,睫毛没规律地抖,像是被吓到了。
“敢给我胡乱造谣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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