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懿哽咽着,声音也平复了,偏开头,没再看他,“别跟我说话,我在做梦呢。”
沈煕坐起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耳朵,问:“哥哥这么坏,为什么还要梦到我啊。”
“报复。”云懿声音哑哑的。
沈煕轻嗯,“哪有报复人,却把自己哭的这么惨的。”
他靠近她耳边,轻哄着:“报复人,要让别人难受才行,你懂不懂啊小笨蛋。”
沈煕拿起她的手,又顺着浴袍放进去,他一直握着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着,云懿的手哭的有些抖,转回头看他。
沈煕的眼尾也染上了潮红,眼底的情绪很浓,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云懿的眼睫眨了眨,紧抿着嘴角,任由着沈煕抓着她的手,放在腰间,又一路游移到胸前。
她看见沈煕的喉结动了动,眼底也已潮湿一片,他声音低哑着说:
“我现在很难受。”
“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他又将云懿的手放到嘴边,低吻一下,眼底的情欲就更重了,嗓音也更沉了,“你要学会给我下蛊,却又不给我解药。”
云懿湿漉漉的眼睛里,只剩诧异,沈煕忍着自己的冲动、燥热、还有被她指尖轻掠过勾挑起来的欲望,难捱着,隐忍着,克制着,他又轻声地说:“出去等我。”
他的浴袍已经散开大片,云懿瞥了眼,又立刻移开视线,有些不知所错。
沈煕又笑了笑,头微微后仰了下,便又低着雾色的眸子说:“去厨房的储物柜里拿根绳子,给我绑起来。”
云懿的嘴角动了动,声音仍是哑哑的,“为、为什么?”
这一刻,云懿的声音,对他来说都是充满着诱惑的。
他忍着冲动,又笑的温和,可眼底的情欲,却似真的吃了什么药物那般的又多了几分湿热。
他的声音哑哑的,“惩罚嘛,就要更加残忍一点才好啊,解药就在眼前,想吃的人却吃不到,你说这样,会不会更让人发疯。”
他说的理智,隐忍,克制,他忍下所有的情绪,他也觉得她的报复太轻,打几下骂几句的怎么能够,也根本就够不上折磨,于是,他在帮着她,一起报复自己。
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他看见,云懿瞬间又是一副憋屈的小模样,他笑了,“怎么了?”
云懿更加憋屈的要命。
他刚要伸出手,想要擦干她的眼泪,却忽感唇边温温软软的,蓦地,就又怔住了。
她嗓音哑哑地,浅浅的气息萦绕在他的唇齿间,她说:“我不能对你那么狠心的,我不能跟你一样,那么没有心。”
“我是医生,又不是刽子手,我手中的药都是救命的,不是杀人的。”
沈煕的声音也哑了,克制着,强忍着最后的一点理智,他眼底神色很深地说:“再不逃,我会把你咬碎的。”
沈煕忽觉喉管处一痛,头就仰了起来,云懿一边哭,还一边奶凶奶凶地威胁着:“你的牙有我的牙厉害吗?信不信,我再使劲一点,你就废了!”
沈煕痛的勾起嘴角,眼底的情欲也愈加的浓烈,他忽而揽住云懿的腰,头微侧了下的就在云懿的耳边轻咬了一口,就又从嗓子里,低荡出了沙哑的笑,“不信,你的小狗牙,不是娇气的很吗,那么娇气的狗牙,你舍得用力让它咬我吗?”
云懿的耳根又痛又酥麻,身边的人却一扫刚才隐忍的模样,眉眼间笑的就越加的痞气了,“你……”
沈煕又笑出了声,还声音好听的在她耳边说:“这个哥哥可真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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