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跳下去的前一刻,闫岸就变幻了“蜕变的国王”的武器形态,以勾爪的形式卡到了拦墙上。
一切仅发生在两秒之内,黑暗中,楼下根本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闫岸已经消失在他眼前。
一旦他的视线无法接触到目标,那他的积木便也不能针对性的活动了。
米崖手指抬了抬,沉着眼神将积木收回。
这次还是大意了。
“诶诶!兄弟你站在那儿干什么呢?五楼的兄弟!快下来啊!那边太危险了!”
只见人群中有个听力好的工人听到了闫岸的声音,登时扭过头,眯了眯眼睛,看见站在五楼边缘的那个人时瞬间急了,跳起来大声喊,似乎怕这个家伙也学着那个人跳了下来。
米崖扯着嘴角,没有回应,退后一步消失在工人们眼前,避免被逐渐开始围观的工人们看到自己的模样。
他扭头便快步离开,每一脚都踩得极用力,像是想直接蹬在闫岸身上似的。
他被气得牙痒痒:“……真是没人能比你更狗了。我下次要是再相信你的鬼话,我米崖就不姓米。”
这话如果让伏神听到,她肯定会觉得很耳熟——因为她曾经也说过类似的狠话,就在被闫岸狠狠坑过之后。
“米崖兄,你怎么跑上去了,是回公寓了?”道鸣早已经烧完纸赶回来了,追上刚从五楼下来的米崖,疑惑道,“我刚刚还准备问问你的意见呢,今晚守夜到底报不报名。”
道鸣无奈地耸了耸肩:“结果你不在……名额已经被别人抢走了。”
米崖的脸色仍有些不爽,还没从刚才的情绪里回过来,臭着脸:“今晚不是有别的事要做么?我们守夜不方便,应该先看看情况再说,别报最好。”
“……噢噢。”道鸣缩了缩脖子,“你心情不好吗?”
“没有。”米崖强行憋出笑容,“我很好。我心情很好。不用担心。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吧。”
“好的好的……哦对了,白工还跟我们说了,晚上除了守夜的人之外,我们最好不要在一点之后在外面随意走动。不过我刚开始也想着,谁大半夜一点会跑出来啊——所以我们是不是要早点行动?等会跟岸姐他们商量一下吧……”
道鸣叽里咕噜地在米崖身边唠叨,仿佛肚子里的话多得都说不完。
米崖一听见闫岸那家伙的名字就头疼:“停,你们去跟她商量,我等结果就行。”
道鸣话语一滞,直觉异常灵敏,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了,歪着头直白地问道:“你跟岸姐吵架……哦不,看样子程度还要深一些……是打架了?”
米崖幽幽垂下眼睛,直接用手按住道鸣的头,把他的头扭过去,声音冷硬:“不。没有。没打架。你别管我。”
……
“闫岸,你刚才心理san值怎么突然掉的那么厉害?”范绸皱起眉,观察得很仔细,关切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用了武器?”
“嗯哼。”闫岸点了点头,“不是什么大事,你看我健康值都没掉几点。”
“我主要想说的还是那个坠楼的人。”她没多说,把话题从自己身上扯回到正题,“楼上没有其他任何人的痕迹,我怀疑是那些鬼动的手。”
“又是鬼?”阚丹立咬着指甲,迷茫,“但是在我们烧纸的时候,那些鬼根本都不能摸到我们啊,怎么推他的?”
闫岸坦诚:“这我不知道,毕竟我们都没有亲眼见到过,不能具体判断。”
安尔思考一番,说道:“那个坠楼的人没有烧完纸就离开了,结果被鬼推下坠楼,但根据范绸的观察来看,我和阚小姐跟踪的那两个人同样也没有把纸全部烧完——可他们并没有被鬼下手。”
闫岸黑眸微眯:“他们上楼了吗?”
安尔闻声微怔,随后反应过来了:“没有。”
阚丹立举手:“我这边这个人也没有,在公寓旁边乱晃。”
“所以是跟公寓楼有关?”安尔眉头皱得愈发紧,“进了楼,鬼才能下手?”
“或许是的,我正好有个与之相关的猜想。”闫岸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清了清嗓子,继续解释自己的想法,“我以前也说过,社区的每场游戏都有一个中心主题,而游戏标题就是关键。”
“《公寓墓》——代表游戏的主题还是围绕在我们住的这三栋公寓上,而且是由象征死亡的墓的形式表现的。”
“所以……”闫岸沉吟片刻,微微拖长了声音,“我怀疑公寓里的鬼,或许比蔬菜地里的鬼还要多得多,而且存在形式更特殊,而且可能蔬菜地里的鬼-它们原本的归宿也是公寓,只不过暂时待在了菜地里,为了吃我们给他们烧的纸钱。”
“你们还记得吧,我们每天晚上要进行的哀悼仪式全称叫什么?”闫岸挑眉,扫视一圈,发问。
“头七哀悼仪式。”范绸喉咙微动,“今天是那些人的头七,那些人死后的第七天。”
阚丹立恍然大悟,声音有些结巴:“但、但是我们每天都要给那些鬼进行头七仪式啊——哦不对,不是给那些鬼,是给不同的鬼进行头七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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