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小姐,我想冒昧问一下,你说你是二十几天前搬过来的,那你进过几次游戏?”范绸的想法在脑子里徘徊了三四圈,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房可喉咙动了动,声音有些嘶哑:“这是第三次。”
范绸话音一顿,眉头微不可查皱了皱。
这才是第三次?
可她哥都已经进了六七次了啊,他们兄妹不应该总是一起行动的么。
闫岸掀起眼皮,轻飘飘地看向房见,说了一句:“你应该知道社区进入游戏的规律吧?”
房可没抬起头,身侧的拳头攥紧颤抖,沉默着一声不吭。
看来就是知道了。
她和她哥大概率是同时进入的社区,他哥以正常偏高的频率在进入游戏,而她几乎是每等到了第七天才进入——也就是说,她只有在每次开门概率达到100%的时候才会真正进入游戏。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是天生的顶级欧皇。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没再持续这个话题,组内的气氛维持在一种诡异的和谐状态。
“这就是那个NPC说的裁缝家吧?”钱咏春照例走在最前面带路,脚在离某个房门三四米处停了。
门前竖着一个普通的人体模特衣架,布制半身无头模样,裁缝胡师傅的家门紧紧闭着,窗帘窗户也不透一丝光,就好像没人在家。
“NPC说不要随便打扰他。”范绸犹豫道。
“那就不打扰啊。”闫岸接话头,抬起眼皮,平静道,“又不是只有一种办法。”
她缓缓上前几步,走到了窗边,右手刚准备搭上窗户,突然一顿。
“怎么了?”范绸疑惑。
“没什么。”闫岸眨眨眼,平常地回应道。
应该是晃神看错了,那个小东西她又没带着。
闫岸动作继续,将手指尖贴在了木窗的缝隙间,调出背包里的小蝎子,黑眸眯了眯。
它乖顺地听从安排,从袖口里爬出,顺着苍白纤细的指节,黑红色油亮的甲壳与皮肤的颜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小的身子钻进了缝隙中。
“小心一点。”闫岸盯着它,低声轻语道。
蝎子尾晃了晃,它爬进窗户,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此时此刻,众人耳边轻轻地响起了某种声音,是从房里穿出来的,细微得让人难以听清字句。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呼吸下意识放缓了,纷纷蹑手蹑脚走上前,靠在门或窗户边。
某人笑着,粗犷的声线很轻,哼唱起轻柔诡异的歌谣,吐字间夹杂着某地蹩脚的方言,语调别扭而奇异。
“日夜裁,物颠倒,不知晨夜方正位……新花郎,旧冥娘,穿上红衣便嫁了亡……”
“囍字凤,白字嘱,天真烂漫已化成土……白纸削,红布飘,丧囍悲人离人笑……”
接下来是断断续续的重复,一刻不停,那声音时而尖锐时而悲悯,宛如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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