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你刚才怎么没出来打招呼?”
茅原千穗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津生。
“因为她保持显形状态需要消耗法力。”津生替她解释。“她现在的法力不多,坚持不了太久,所以能不显形就不显形。”
“这样啊……”
八田昭彦上下打量了一下茅原千穗,点点头没说什么。
小早川夏实则干脆围着她转了一圈。
“上次听八田警部说的时候,我还不怎么相信,现在看起来,完全和真人一样嘛。”
说着她向茅原千穗伸出了手。
“能握个手吗?”
看到她的动作,津生有些生气。
“喂,小早川警官,茅原她是人又不是宠物,你这是在干什么?”
“啊……对不起。”
小早川夏实也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的失礼,赶紧低头道歉。
“我只是听八田警部提起过他上次和茅原小姐握手时的样子,心里好奇。对不起,茅原小姐,实在是太失礼了。”
她认认真真地向茅原千穗低头弯腰——角度比茅原千穗刚才大了一些。
“没关系,小早川警官,你不用介意。”
茅原千穗主动向小早川夏实伸出了手。
小早川夏实眼睛一亮,迅速伸出手。
当然握了个空。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虽然荒板大人说以后继续修炼,有可能让我的灵体产生和人体同样的触感,但是现在还做不到。”
听到这句话,八田昭彦惊讶地看向津生。
“这样也可以做到吗?”
“还不知道。”津生耸耸肩。“只是个思路,还没来得及尝试。”
“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实现?”
“可能吧。”
八田昭彦看向津生的目光更加惊奇,然后视线在津生和茅原千穗身上转了几圈,脸上忽然露出十分古怪的表情。
津生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些不怎么和谐的意味。
喂!你这个家伙想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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