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向门外的宫女吩咐着。“将膳食撤了吧!”
宫女有条不紊的快速收拾干净,然后离去。
白若察觉气氛有些尴尬,便找着话题。
“皇上,臣妾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哦,愿闻其详。”
“可能会有一些背于常伦与礼法。”
“说吧!”
白若听此,只得将曾经听了自己感动许久的故事说了出来。
“多年前,有个不知名的地方出了个让人叹为观止,让大多数男子垂涎的绝世佳人。要是佳人有貌又有才,名唤莫灵水。人如其名,如此女子却是生的让人看了一眼便是印象十分深刻,便是永生难忘的容貌!而她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能弹一手绝妙的琵琶。让许多听过她所谈过的曲子的人都赞不绝口!”
白若说到此,问胡言。“皇上可知道关于这个女子的故事吗?”
“未曾听过。”胡言看着白若,有些疑惑不解的回答着。
白若又才接着说,“莫灵水琴弦之色,可堪称当时一绝。古往今来,女子嫁娶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于是莫灵水无奈的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虽然这个人对她宠爱有加,却是丝毫不懂得如何讨莫灵水的欢喜,粗俗愚蠢,不解风趣,让莫灵水常常充满了失望和郁闷,好似自己嫁错了人,并未等到她等的那人。直到后来遇到一个穷书生,两个人因为一些事情便心生暗许,女子本是顾忌自己丈夫便想与那书生断绝来往,可哪知丈夫的举止更是让自己失望,而那边的书生的情也是烧的旺盛!一去二来,便有了苟且之意。那丈夫见自己的妻子好像与那书生密切往来,终是再有一天抓到了这苟且的二人,十分的愤怒责问女子。可那女子非但觉得自己有何错,只说了句“本是吾爱,天地不容亦是我要的!无所惧!。”
那丈夫又是粗人,便把这女人绑去了宗祠,然后让大家都来瞧看,最后这女子被浸入了猪笼,淹死在那河中。
不久之后,有人留意的发现,在那河边时常有个人在夜幕的时候走动,偶尔还能听到凄惨的哭声。住得近的人都以为是那女子的亡灵在那河边飘荡,都不准自家孩子再去河边贪玩。
后来那河边搭起了一个房屋,里面有一个僧侣,终日都在诵经。有知情人边说那僧侣便是与那灵水私通的男子。可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女子的墓上总有一位文弱的书生跪在坟前哭泣,好像在与墓中人说些什么。”
“皇上,白若讲完了。”
胡言眼中满是白若看不清的黑暗。
“如此女子……以后还是勿要再提及。”胡言冷言,便是再也不看白若一眼,转过身子背着手好似还在鄙弃那步非烟。
白若见此,心里好似鼓起一番士气,开口说道:“皇上,臣妾有话说。”
胡言神色微微,分不清喜怒。
“说。”胡言听到白若好似有别的见解一般,侧了侧脸低沉的说道。
“皇上,此女子不守女修,沦为妇道之说,是为她错。皇上,不如暂且不说这女子的身份,就谈她与男子的情意。皇上觉得深吗?”
“不论其它,深。”胡言好似沉吟了半响,才终是肯定的回答的说道。
“他们的爱情,您感动吗?”白若上前走了一步想要拉住胡言的衣袖,却终是嘴角泛起了一丝苦涩,又退后了一步的说道。
胡言转过头看着白若,拧着眉头细细的瞅着她美丽的模子,好像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他们之间的爱情,的却让人动容。”
白若见胡言如此回答,心里便是一喜,眼底似乎带着期盼的接着问“皇上,也有能让您如此深情的人吗?”
胡言听此,心一怔,抬起头看向白若,许久都是没有说话。
有那样让他深情的人吗?
第一想到的是,白若。
这让胡言的心中一阵慌乱,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紧握了拳头身上的霸气横生,显出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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