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芸怜领王妃去王妃的房间!”芸怜继而走在了前面,而习子悠却是止步不进,她的面容却未表现她有任何的犹豫,“王妃!”
“这风淳院是姐姐的!还是领我去兰院吧!”听完习子悠的话音,当即公孙羽笑出了声来,倒是一点都没有变,那般的爱计较,却也出卖了她对习子悦这个存在的在乎,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计较这个院落曾住过谁。
“可!”
“你家王爷如何吩咐的,不必去理会他!”说罢,不等芸怜领路,习子悠便已然走向了风淳院的大门,这整个铭王府她有哪里是没有去过后,兰院却是于她而言最为熟悉的,就算闭着双眸,她也能摸到兰院里面。
“王妃!”芸怜在后头大声的唤道,随即快步跑了上去,公孙羽一脸淡然的看着他们两人离去,白潋却打破了公孙羽的沉默。
“师傅,那个名唤芸怜的婢女在这王府里面做了多久了?”白潋似在疑心芸怜一般,听闻他定问,公孙羽不禁打量起他来,“师傅不必这样看我!还请师傅告诉我,芸怜在这王府里面做了多久了?”
“这你得去问你的爹爹!为何会这样问?莫不是为师的乖徒儿看出了什么?”公孙羽不笑反问道。
“芸怜方才看娘亲的眼眸没有那么干净!”白潋一脸严肃的说道,他又怎么会知道什么叫干净,这已经长大成人,在这奴婢堆里面打过滚儿的人,眼眸又怎么会如孩子一样的干净呢,“她很恨娘亲吗?”
这继而的一问。倒是提醒了公孙羽,眸下一惊,慌忙寻着他们两人方才离去的路线寻去,白潋牵上了白汐亦是跟着跑出了风淳院,却不是跟着公孙羽去寻他们的娘亲,而是去漓院去寻他们的爹爹了。
公孙羽以他最快的速度赶去了兰院,而兰院之中却早已是空无一人,惊恐之余,他到处寻着,终是不见习子悠的人影,刚准备走出兰院之际,却听到了一声女子的尖叫声,敏锐的听出这声音传来的方向,想也不想的朝着那个方向赶了去。
“丫头!丫头!”飞身到了后山角下,竟是再也听不见女子的尖叫声,四下环顾之际,从天飘下一张信纸,公孙羽伸手接住了那信纸,丝毫没有了平时的小心谨慎,直接打开了那信纸一瞧,紧接着眼前一黑,再也感觉不到什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公孙羽睁开了朦胧的双眸,一股腐尸味充斥着他的鼻尖,想要掩鼻却无奈这手脚早已是被捆绑了起来,挣扎了一番,才发现这越是挣扎便捆的更紧,这普天之下,唯有天蚕丝做过来的绳索才会这样的紧。
“吱吱吱……”老鼠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无限放大,蹙了蹙眉,朝着自己所在的地方瞧了瞧,这地方他可是来过的,普天之下,能有如此大的牢房的,只有皇宫中的天牢了,此番能劫他来此的人,只怕亦是宫中的人,做了这么多的目的便是因为他。
“姑娘还不打算出来一见本座!”公孙羽轻松的起了身子,侧靠在了墙围上,目光略是无意的瞥向了门外十丈之远的人,若是常人守是看不到,可是凭借着气息,他却是感觉到了,不过片刻那极速靠近的脚步,不禁让公孙羽撇嘴一笑。
“你笑什么!”门外女子尖锐的声音响起,面拂黑纱,那真实的容颜若隐若现,却未换来公孙羽的随意一瞥,由始至终,公孙羽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满地的虫子,及饿晕了的老鼠。
“姑娘这般费劲心思!该不是看上了本座!”公孙羽调侃道,眉眼间略带着笑意,却不曾看到面前的这个女子,看着他嘴角的笑容,倒是眸光中泛着留恋。
“如你所言,我便是看上你了!”女子大方的承认着,话音未落,却换来了公孙羽眼底的震惊,不曾想过她会这般大方的承认,这才抬眸望去,那张容颜他似是熟悉着,却不曾想起在哪里见到过。
“呵呵!倒是鲜少有你这般痛快承认的女子!”公孙羽附合道,却是不曾提及习子悠所在何处,眸光是未有一丝的想要寻问的念头,只是一昧的与面前的这个女子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可是觉得我的面容你甚是熟悉!”说罢,未等公孙羽说是,那双手已然揭下了她面上的黑纱,换来的却是公孙羽的一抹震惊,这容颜于他而言再熟悉不过,本以为有生之年应是不会再见到,却不想再次相见竟然会是以这样的一种形式。
“亦玉!”公孙羽轻唤道,心中却是未有一丝的愧疚,不禁开始担心起了习子悠,面前的这个女子是‘亦玉’,那么习子悠此时定是受着苦痛。
“亦玉?呵……你当我是那个愚蠢至极的女人吗?她可配不上你公孙羽!”面前的这个女子放声大笑着,公孙羽不解的瞅向了她的容颜,细细一看亦是未有什么人皮面具敷在其面上,该是她自己的容颜才是。
“那你是?”
“本座乃是御前暗卫刃携!相信公孙公子该是听说过!”刃携猖狂的说着,这御前两字倒是让公孙羽着实一惊,细想一番,他何时招惹过这当今圣上的手下的人了,四年来他安份守在后山,若是说招惹,除却当年的亦玉之外再无他人了。
“姑娘还是个暗卫!若是说是个暗卫,不在暗处好生护着主子,为何跑到这铭王府来掳走本座?”公孙羽眸光亦是不敢朝着这周围多看两眼,生怕她会因此而联想至习子悠,对于她,他不了解,若说她长得像极了亦玉,倒也只是其次,可若是连性子也像亦玉,便无疑便是亦玉了。
“我虽是御前暗卫,却亦是效忠太后!”话音刚落,公孙羽轻笑了一番,这才放下了心来,门外只怕是白潋寻了风灵旋,这才寻着他所留下来的东西寻来了,若非那些荧光粉,只怕是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他被关进了天牢里面。
宜欢宫中,习子悠还未清醒过来,站在她身边的并非是太后而是另外一个女子,一个她最为熟悉的女子,只是此时她目露凶光,似是想要将这还躺在地上的习子悠生吞活剥了一般,眼底的恨是她从来这般大胆暴发在习子悠面前过的恨。
一盆凉水泼在了习子悠的身上,一身的冰冷,带着刺骨的寒,若是说这般炎热的季节里面若是能感到寒冰便是奇迹,可如今这水倒在了习子悠的身上,却竟然的让她全身哆嗦起来。
“你可算是醒了!”声音温和的传入了习子悠的耳边,还未来得及睁开双眸,衣襟已经被一双柔夷给拉了进来,习子悠缓缓的睁开了眸子,一张一模一样的容颜,这不正是她自己吗,瞬间脑海中嗡的一声,这声音……
“篱霜……半雪!”习子悠哽噎的说道,全身上下经凉水的洗礼,泛着丝丝的寒意,目光还来不及朝着这四周围望去,太后的容颜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曾经的慈祥,如今的狰狞,习子悠刚想要再说什么,迎来的便是狠狠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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