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妈妈眼神充满笑意带着几分宠溺地看着杜爸爸,道:“你是不是也想试试?”
杜爸爸有些不好意思。
杨明城招手,经理跑过来。
“你这里还有二胡吗?拿一把过来。”
经理不一会儿拿着二胡过来,又搬了一个演奏的凳子。
杜爸爸从座椅上起来,坐在演奏都身边,笑道:“我们合一曲《赛马》怎么样?”
演奏者笑着点头。
两人琴弦同时起,杜爸爸刚起了头,那演奏者目露赞赏,手下更用心,两个人曲成一调,琴音时而铿锵有力,时而婉转悠长,杜妈妈在一旁打着节拍,杜景安亦神色动容,杨明城看着杜景安,嘴角勾起笑意。
一曲结束,杨明城赞不绝口。
杜景安也笑道:“爸,你拉得真好。”
杜爸爸脸上带着几份干净腼腆的笑意。
男人到了中年,已经鬓边生白发,但一双漆黑的眼珠还是明亮而清澈,目光柔和,神情安宁,而他身边的妻子也从容而慈爱,这样的人根本不像从农村出来的,倒像是从哪里的贵族出来的。
杨明城一边布菜,一边笑道:“杜叔叔,您怎么会二胡呢?”
“我爷爷的爸爸以前是举人,后来到了我爷爷,家里落魄,就学着吹拉弹唱和武术,再后来遇到日本鬼子进村,丢了音乐,我爷爷成立了武术村,村里的人都练武,这二胡板胡三弦都丢下了,到了我爸爸,已经彻底没有再动这些东西,我也只是跟着老师学过一短时间,其他人都不学了,这个也不像钢琴那样优雅,喜欢的人也不多。”
“杜叔叔拉得很好听。”
杜爸爸笑了笑,他慢慢敞开心肺,讲起从前的故事。
杜景安觉得非常神奇,因为这些事,他爸妈从来没有和他讲过。
杨明城一边恭敬地给杜爸爸倒酒,一边倾听。
杜景安也竖起耳朵。
这一夜漫长而恬静,氛围却美好的不像话,就好像他们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唠家常,直到餐厅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两位老人也累了。
杨明城开着车将三个人带回别墅,安排两个老人休息。
晚上,杜景安哀求杨明城。
“我爸妈在,今晚我能不能住在另一个客房,怕他们发现。”
“陪我去房后的公园转转。”
“嗯。”
夜风微凉,令人舒爽。
两个人并肩走在曲径的鹅卵石的小路上。
在一个隐蔽的树林处,杨明城停了下来,他拉过杜景安,将人按在地上,撕扯他的衣服。
“这里距离别墅太近,我们……”
昏暗中,杨明城盯着杜景安,冰冷的语气带着薄。
“你躲得过吗?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他们总会知道!”
“他们不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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