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地盯着这个男人,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想为自己辩解,可又无能为力。
手劲一松,照片飘然落下。
半响过去,眼眶赤红的男人被带动了注意力,在把她扼死之前,终于松开了手。
完全不顾缩在柜子边拼命咳嗽的女人。
捡起那张照片。
面上失了神,eve。
缩手缩脚的高霖儿,惊恐得不得了,可她根本不敢跑,只好带着泣声解释,“我,我什么也没做,你相信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打妮妮的主意,可是我真心不是想要害她的。”
男人背对着,没有反应。
高霖儿哭泣半响,泪水都要滴干了,罗唆了一大堆,只想证明是清白的。
“都是他,都是他怂恿我的!”
“我本来以为,留下你是一件好事。”书房里空寂的声音逐渐响起,宇文江的嗓音充满了厌倦,“直到我现在我都不明白,当然为什么那么一意孤行,换来了你的消息……”
eve死了,她不会再回来。
高霖儿终于磨掉了他所有的耐性。
他活在这种冷寂里,其实一直很不快乐,既然不快乐,又为什么要把高霖儿留下来?
他回头看向高霖儿。
霎明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惊惧地盯着他,忍不住地轻颤,总觉得他的眼神既冰且冷,看自己就好像看着一个死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温情。
以前的宇文江不是这样的。
高霖儿再惹他,他眸里都有波动,就算是愤怒也能让人一眼看出。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眼里的东西,已经完完全全消失了。
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不会是想杀了自己吧?
高霖儿打了个寒颤,眼巴巴地看着他,“宇文,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就饶了我这回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吗?”
对她,宇文只有一个词,冥顽不灵。
一个人的天性是很难改变的。
他已经厌倦了,也不想再坚持下去。
高霖儿一直盯着他,看他面无表情地朝自己过来,冷不防尖声,“你要杀我?你有没有良心,我是eve的妹妹……你敢!”
见状,男人低笑,“我有没有说过,eve是死在我眼皮子底下的。”
于是,高霖儿彻底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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