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舞厅经营的项目很正常,无数次临检,没有发现卖淫嫖娼,从未遇上违法买卖,但很多外闹事的人,在闹事前的一段时间都是这家舞厅的常客……
很诡异的舞厅!猫腻在哪?没有人知道。它就是个谜。
“密切注视夜霖俪。”方克交代同事,“打起精神,借张老大布的局,探探舞厅的底细。”
受关注的她回到了座位,无精打采地听着高档鸡谈论钻石和香水的鉴别方法,就见一侍者送来了饮料。
“我没有点过。”夜霖俪摇头,立刻想到了豆茬子给自己送饮料,警觉起来。
“那位先生让我送的。侍者侧头,朝一位男士笑笑。
请自己跳舞的男人?夜霖俪傻眼。
“待会还有其它礼物。”侍者放下饮料,离开。
一只高档鸡担心饮料里有诈,拿起杯,一口喝了精光。喝完后耸肩:“没事。就是橙汁。”
夜霖俪闻声叹气,随后侍者送来了一瓶香槟,几只鸡很快地每人分了一杯尝试,结果还是一样——就是香槟,单纯的香槟。
躲在人群中的乔新宇烦躁,这样等下去,何时是个头?
一夜呆在舞厅里,没有发生任何事。一群人在疲惫中离开。
回家后的夜霖俪见韦睿问起下舞池的事,叹气地回答:“小张帮我查在夜总会,我被人调戏的事。”
“新宇,你也知道?所以你陪去了?怎么不告诉我……”竟然被蒙在鼓里,韦睿很不满,那可是他老婆啊!
“新宇也不知道。三公子别说了,他闹了一路的闷气。”夜霖俪忙摆手,制止。
“回你的房间去!”乔新宇极少用这样的态度说话,但今天怒火中烧。
“回你房间去!”韦睿明白了,夜霖俪没有通知任何人,相信了一个不太熟的道上人物小张,以身犯险,瞬间火气骤涨。
“我明天还会去,过几天还有。”夜霖俪很感激他们的关心,但必须靠自己。
进了房间后,掩上门。与鸡、鸭子为伴,何时是个头啊?深不见底的舞池,看不懂的豆茬子……
接下来,夜霖俪常与这群鸡和鸭子结伴,渐渐能叫出各自的名字,还知晓大家的一些过去,——
比如谁的第一炮卖了多少钱;现在的行情是涨还是跌;什么款的鸡在哪种场合容易钓上大鱼;哪种类型的鸭子在侍候多大年纪的女老板后,可能会成为后爹……
学了一堆莫名其妙的道上生存技能,她苦不堪言。
方克和一帮同事在屡屡进舞池、且一无所获后,结束了这趟无结果的任务;
乔新宇担心夜霖俪会出事,不敢懈怠;
韦睿恐乔新宇一个人保护不周,几乎次次同行。
“谢谢你,三公子。今天又白忙了。”乔新宇泡舞厅泡得很累。
“说什么谢啊,闪吧。这舞厅就几首歌,听来听去很怕人。”韦睿起身,搭上肩头,感概万千,“我还以为那些富婆有多富呢,不过就是几百万而已。”
“走吧,别啰嗦了。”光顾会所的宾客,挥手之间消费几万。而这家中档百姓消费歌舞厅,放眼过去,几百万身价的人也不多,上千万的凤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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