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的子弹似乎又用光了。。。”付丧神自嘲的说道,声音也越来越小。
面馆,依旧是那条熟悉的街道。皓月当空,夜色如水,夜风拂面,凉意阵阵。
“吱呀!”
面馆门被再次推开,波姬艰难的推开门,朝着一脸伤感的老头粲然一笑,大滩血迹顺着身躯滴落。
“你来了。。。”
老头正要前往搀扶,却被波姬一把推开,捂着胸口摇晃着走向那把角落的椅子。
“一碗荞面,清汤,不加辣。”
“好,你稍等片刻。”
波姬坐上那把椅子,轻轻抚摸着椅子上的烧焦痕迹,喃喃自语:“这把椅子,这个角落的墙壁,还是如此的温暖,我很喜欢。。。”
老头做好面,依旧加上一个鸡蛋,将一束鲜花摆在桌椅上,一如当年。
波姬摘下墨镜,脱下那身华丽的衣裙,仔细的擦掉妖艳的口红,卸下所有的装扮,恢复成单纯那个单纯女孩的模样。
此时此刻,波姬已经不再是身不由己的新任老大,在临终前总算卸下所以负担。
刻意遮掩的沮丧,和挫败感也该放下了。
“大叔。。。你还是跟当年一样啊,那么温暖。。。”
“我困了,小睡一会,可以么?”
老头望着那逐渐低垂的头,殷红的鲜血顺着身体流淌,散落一地。
“真的值得么?为了证明自己,去堵上一切去搏斗?”
但老头明白,她肯定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要么赢得一切,要么,战死!
刀口舔血,总有被刀反噬的那么一天。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老头,你在感伤什么?”
付丧神左轮有气无力的说道,它也受伤不轻。
“其实,我依旧感激波姬,让我再次弑神,并为此而感到骄傲!她遭受戏弄,曾经彷徨,曾经破损,却依然鲜活的跳动着,而你?”
“我?”
“对,你,除了苟活,还剩下什么?”
“算了,我累了。小睡一会,等待下一个有缘人带领我重新战斗,反正,大不了就是从头来过!”
“那把伯莱塔,很强,等着爷爷我!”
看着逐渐沉睡的左轮付丧神,老头自嘲的轻笑:“也许吧,苟活也是一种态度。年轻的时候,我曾经以为自己是风,风往哪里吹,卑贱的草就往那边倒。直到最后遍体鳞伤,我才醒悟,在这罪恶之城,我们都是草啊!”
一杯愁绪,几年离索。
红尘虽在,光阴难获。
奔驰的汽车载着叶秋,穿梭在街灯昏黄的街道,几乎同时,叶秋跟伯莱塔同时说出那句话:“我,小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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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多日的罪恶之城,突然变得喧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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