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祠?今天也不是什么日子呀。”卢修文心想。“我爹在哪个堂屋?”卢修文惴惴不安地问道。
“在至圣堂。”
“果然是前几天的事情传到了爹的耳中?”卢修文惴惴不安地暗道。
就像上刑场一样,从家门口到宗祠的这段路,卢修文茫然不知用了多少时辰才走完。
卢修文远远地望向卢员外,儒雅而正气凛然。
“过来吧。”卢员外语气平淡地冲卢修文说道。
“跪下。”待卢修文走进堂来,卢员外仍是语气平淡地说道。
“在这至圣堂中,在列位至圣先师面前,你作为儒家子弟,我且来问你,我们的人生目标是什么?”卢员外淡淡地问道。
“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卢修文低声说道。
“大点声!”卢员外厉声喝道。
“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卢修文马上恢复了平时的语调。
“又该当如何做。”卢员外继续问道,语调一如既往的平淡。
“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卢修文韦唯诵来。
“那我再来问你,一乡之善士斯友一乡之善士,一国之善士斯友一国之善士,天下之善士斯友天下之善士。以友天下之善士为未足,又尚论古之人。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是尚友也。作何解”。卢员外继续问道。
“是说一乡中的贤才,结交这一乡的贤才;一国中的贤才,结交这一国的优秀人物;天下的贤才,结交天下的贤才。认为结交天下的贤才还不够,于是上溯到古代的名人。吟诵他们的诗,读他们的著作,如果还不了解他们的为人,还要研究他们在那个时代的所作所为。这就是同古圣贤交朋友。”卢修文回道。
“那和你同学的几个人中,哪个更加优秀。”卢员外继续问道。
卢修文略作思索,说道:“李去疾。”通过父亲的问话,卢修文已经猜到父亲今天要惩处自己的原因了,干脆化被动为主动,来一个主动承认错误。
“亏你还有点识人之明。”卢员外淡淡地说道。“那我再来问你,不挟长,不挟贵,不挟兄弟而友。友也者,友其德也,不可以友其挟也。又作何解。”
“是说交朋友,不倚仗自己年长,不倚仗自己位高,不倚仗自己兄弟显赫来交朋友。所谓交朋友,就是结交他的品德,不能够拿东西作为依附。”卢修文声音又变地低沉。
“大点声。”卢员外大声说道。
“是说交朋友,不倚仗自己年长,不倚仗自己位高,不倚仗自己兄弟显赫来交朋友。所谓交朋友,就是结交他的品德,不能够拿东西作为依附。”卢修文高声重复道。
“看来你也猜到了今天缘何把你叫到这里来,那你说说吧,你又是怎么做的。”卢员外继续问道。
“我……,我……,我仗势欺人,不结交贤才,有愧圣人的教诲。”卢修文低下头,结结巴巴的承认错误。
“既然知道错在了哪里,按照家法,那就笞刑十下,老张动手吧。”卢员外说道。
“是。”张姓家丁拿来一张长条板凳,一条竹板,对着卢修文示意,卢修文只得趴在板凳上。
“一。”伴着数数声,一声声惨叫传来。
张叔是卢府家法刑罚的执行者,对卢员外是绝对的忠诚,平时也是一副冷漠的态度,但对于这个少主人,也就是卢府的嫡长子,张叔还是会留手,别看竹板挥动的迅猛有力,但是在竹板接触皮肤的一瞬,还是会用暗劲,缓解打击的力度,也因为卢修文对整个张叔既尊重,又有着感激的感情。而这些卢员外也看在眼里。
饶是如此,十板打完,卢修文的屁股上还是留下了十条鲜红的印子,当然皮肉是不会受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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