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之中的安羽墨,只觉得自己的童年苦哈哈。学一些费解难懂的题目,被迫听一些大人世界的教导。
她讨厌妈妈。
直到八岁,妈妈死了,满屋子的鲜血。那个时候,她也只有害怕,小小的年纪并不懂得要心疼妈妈。
这么多年在国外,一个人孤伶伶地飘泊,她慢慢理解了母亲,那种理解由对父亲的渐渐深恨,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对母亲无以伦比的伟大的爱。
母亲的形象在她的心中,被置在绝地的顶峰。
没人可以染指她的妈妈,那圣洁的象征。
今得到盛哲寒这么一番话,而且追根究底竟然是盛哲寒干的这事,非但如此,他还敢理直气壮地轻贱自己的妈妈。
安羽墨气得直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晃,白茫茫的一片忽然黑下,根本就看不见东西。
胸膛里面,除了跳如雷鼓的心脏,翻滋着汹涌的怒潮,和无尽的痛苦!
她陡然想到郑依南,那从来温柔的男人也会因为自己的冤枉,而变得绝裂,是她冤枉了他呵……
她误会了郑依南,却错把盛哲寒当作了好人……
最后还竟然不惜毁了郑依南的事业,还拿那样的话刺激他。
安羽墨只觉得那股痛意,像变质的菜肴一般,整个馊掉,它慢慢演变,竟然变成对自己无能的嫉恨!
“学、学长……”
她颤微微地低喃出声,心头涌起无尽的悔意。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该多好,她一定会认清人,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可惜呵,就这样结束了,连次机会都不给她。
这一次,就连林泽也不在她的身边。阎敏,不知道怎么样了,是被杜家抓起来了吧,黑金卡落到杜家人手里了吧,妈妈拼命保护的东西,最终被杜博诚抢走了吧。
呵呵,这一切,终于结束了呢。
盛哲寒蹙紧了眉头,盯着背对着自己摔在草窝中的安羽墨,她一直保持着趴俯在地上的姿式,根本就看不出来,她到底为什么不起来。
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太用力了?还是因为她太生气了?故意捣蛋,趴地上不起来吧?
可是生气的人该是怎么着是自己吧,她有什么好抱怨的?
盛哲寒心中气闷,可又不能放着安羽墨在草丛里面趴着不管,他是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保护得没有受到半丝伤害,如今好不容易把人弄进黎园来了,他是说什么都不能放手了。
刚才被安羽墨实在地骂了,盛哲寒脸上颇没有面子,眼下的样子,更不愿意亲手去扶她,当即随意指了个保镖,让他把人扶起来。
离着安羽墨最近,在她正面的那个保镖,收到了命令,当即俯下身去,想把安羽墨扶起来,可哪里知道,他刚扶了一下,突然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突变得苍白可怕,颤颤兢兢地看着地上的小人儿,仿佛看到鬼一样。
“怎么了?!”
她在地上足足趴了有三四分钟之久,盛哲寒深知不妙,再看保镖的样子,心里面顿时涌起不详的感觉,他粗鲁地拨开人,亲自拔身到安羽墨的面前,不由分说,把人拽到身前。
一抹鲜艳的血红刺入眼幕,盛哲寒感觉到的那刹,心里面煞时间被阴霾给包住!
当着烈日的阳光下,他看清楚了手中的小人儿,她半闭着眼睛,纤长的眼睛孱弱地仿佛刹那间折断一样。
安羽墨的嘴角如同像是被划破的伤口一样,一点点儿地朝下流淌着血意。
盛哲寒只觉得自己的脑门都炸了开来,往昔的噩梦一般的回忆浮上了心头,想到安羽墨上次呕血,他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男人不由分说,当即抄起她就往房间里面奔去,转头找管家叫医生来。
安羽墨仿佛陷入了重度的昏迷,眼睛总是保持着半闭着的眼睛,可中嘴角却有源源不断的鲜血给涌出来。
那血无停无止,盛哲寒只觉得她仿佛是个血库一样,怎么样都有流不完的血,可是,她有再多的血,也不能这样流个不停!
“快去找巫照凡来!”
看着还傻愣在旁的张伯,盛哲寒几乎是嘶吼着冲他道。
张伯早派人去找了,解释完后,还端了一杯水向少爷送来。
盛哲寒一把将水拂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安羽墨的嘴巴,可是那血还是源源不断地顺着他的五指尖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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