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想这样,我想有自己的生活,我想回到自己的公寓,可不可以?”
安羽墨感觉到拥着他的男人手蓦地一紧,接着他仿佛想通了一般,吐了口气,“至少要等到你的病好些再说。”
“是不是查出什么大病来了?”
因为一醒了之后,看到的就是那一桌桌丰盛的饭菜,外加上里面潜藏的中药,之后似乎是看到自己能够接受了,盛哲寒又让她在平时加了两次中药喝。
倒是觉得身体不再那么沉重了,可自己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别胡说!你怎么会有病?”男人说着手轻轻地捏了捏她腰上细薄的肉,满意地喟叹一记,他养的人,终于肯给他此面子,胖了一点。
“安安,我的安安……”男人淬了浓烈欲望的声音低沉地响在耳边,大掌借拥住她之势,由柳腰处探入往那纤白细腻的背脊抚去——
“盛哲寒我困了,能不能在这儿睡一会儿?”
喝了药来的,她强撑着一阵,现在确实是有些困了,另外她现在没有心情跟这男人发生任何关系。
盛哲寒手一僵,犹豫了一阵,最终点头,抱她入怀,隔着薄衣轻拍她的背脊,即使不做,这样抱着,心里面也仿佛被某种暖流填充了一样。
车子到了黎园后,安羽墨是醒着的,只是依旧闭目假寐,回到卧室后,她趁盛哲寒去沐浴时,偷偷地按手机发了个短信。
郑依南很快回了信,说是明天正式上班,并不能去陪阎敏了,但他找了几个可靠的人,暗中保护着阎敏。
安羽墨看到这儿,悄悄地把心放下来。
她认定,郑依南回到位子上去时,就是自己被解职之时。可她将手机藏到炕底下时,灰暗的卧室中突然明灭了一下,安羽墨怔,是郑依南又来短信了?
她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来讯信和电话,都是长亮屏幕的。
一明一灭间,安羽墨陡然拿起手机,打开密码设置,调出来的短信,看到郑依南又发来一条短信,“小墨,明天你也来上班吧,好想看到你,想跟你一起共事。”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没用那份资料……
浴室的门突然动了下,安羽墨赶紧将手机扔回炕底下,撤身回去装着已经入睡的样子。
这几天,盛哲寒总抱着她入眠,安羽墨感觉不方便极了,虽然她每次醒来,好像自己都比较主动需要他的样子,可是,这么多年,她自个儿睡,不也过来了?
盛哲寒一出来,就看到灰暗卧室里面,那明明灭灭的亮光,他俯身下去,将安羽墨的手机拿出来,若有所思地打开,想要看个究竟,却发现这手机竟然装了密码。
没密码,他根本就打不开。
男人狐疑地看向已经熟睡过去的安羽墨,又低头看看手机此刻的状态,难道她还没睡?
刚刚趁自己去沐浴时,偷偷做了什么吗?
男人危险地眯起魅眸,定定地锁住那张看似熟睡的小脸,高大的身躯突然覆身而上,他的脸颊对上那张俏脸,两人的鼻息都呼吸在了一处,只是她的比较轻柔,若有似无。
盛哲寒有意试探她,大掌捉住她的小手,将自己的五指与她的五指相交,紧紧地捉住她的,接着便低下头,强自抑制着自己想要掠夺的想法,小心翼翼地吻住她。
她好像致命的罂粟,一旦沾染就没有办法戒掉。
盛哲寒觉得自己宁愿深陷入那片欲海,即使永无清醒之日。
直到身下的小人儿,一阵痛哼着嘤咛着,这样痛苦哀泣的声音令盛哲寒乍然清醒过来,想到她呕血的那天,孱弱得几尽要逝去,男人豁然撤身出来,生怕压到她,乖乖地退到一边去,拿眼睛冷冷地观察着她。
恢复呼吸的安羽墨,显得安静很多,歪过头去,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好像真的没醒一样。
盛哲寒叹息一声,刚才那个吻,让他的兄弟又苏醒了……
可刚才为了能安全地与她同榻入梦,他已经冲了许久的凉水浴了,现在竟然难道她又要去浴室?
真想好好拥有她一番,只是,这样吵醒她,又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她不会高兴的吧。
男人烦躁地叱出声,甩身出了门。
从什么时候起,他在乎起她的感受来了?不是从来只有他高兴,一切才算是圆满的吗?
怎么会征求她的意思,甚至认定她开怀,那才是更具有成就感的,甚至打心眼里有着满足?
“还是不能忍住吗,花心的男人呵!”
门关闭上的刹那,安羽墨黑灼灼的眼眸蓦地睁开,精光湛亮!
她静静地瞧着头顶的天花板,指尖轻拂上刚刚被吻过的红唇,虽然深解那男人的性情,只是她仍旧不知道,今夜他会去找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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