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跃谦给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江诫对面,坐下后才开口:“秦总给我说了前段时间的事,你大老板亲自给我□□。我这不是过意不去,来道个谢。”
江诫勾了个浅淡的笑:“说这些就太见外。”
话落,他又收了收笑,手指在桌面微点:“老秦都给你说清楚了?”
陈跃谦不置可否,只笑了下:“看来我太挡道。江总,这次的事情让我自己来解决吧,我知道要怎么做。”
江诫点点头,只提醒了下:“李耀只是个挡箭牌,他一个今年才选秀出道的流量,你和他根本没有利益冲突。但他能成为别人的挡箭牌,也可以成为你的刃。”
两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陈跃谦无奈的叹口气:“他们太明显,又太心急。”
陈跃谦离开后,李顾然进了办公室,他将几份文件放到江诫的桌角,看江诫揉着微闭的眼睛仰倒在座椅上。
他放轻声音:“江总,季逢飞这两天一直在联系我,问您什么时候有空见他。”
江诫睁开眼睛:“季逢飞?”
“对,是季青越的继弟。”李顾然提醒道。
江诫想起本来准备利用季逢飞做的事情,突然有些提不起劲,他沉默了片刻:“先不管他。”
离开办公室之前,李顾然还是没忍住多说了两句:“江总,从去年5月份到现在,您就一直工作没休过假。这段时间公司没大事,你要不要休息两天,我看您…这段时间似乎有些疲惫。”
话落半晌,江诫都没什么动静,也没吭声。
李顾然关上门离开了。
…
周决明他们在周五那天迎来了心知肚明的考试测验。
周五的课表上便是写的学习检测,虽未明说,但这就是他们前四天学习成果的第一道检验。
这几天,每晚陈周路都会和那个医学博士给他们开小灶从十点补习到12点甚至凌晨。
当然,导演组的镜头也都默默的全都记录下来。
连杨姚都感叹,这比她当年高考还要拼些。
她手握拳头假装话筒问队里的两个年轻的学医的姑娘:“妹妹们,你们每天都学这么晚吗?”
其中一个笑起来:“平时一直课很多,倒是真的。但没有天天熬夜学到这么晚,只不过每学期期中期末季要人命。我们每次考完试真的有人考吐考晕,某两次还叫了救护车。”
另一个说:“我才大三,现在的课本教辅资料从地上垒起来都快到我肩膀处了。”
杨姚比大拇指:“你们真的太棒了。”
第二个女生不好意思的笑了:“就是要我们多学多记,专业知识过硬。以后不说别人,我们自己也才能放心投身临床给病人看诊啊。”
周决明抬头看了眼说这话的年轻女生。
他当时招收研究生面试学生时,也问了这个问题:“医学算是难度很高,需要投入很多的一门专业。你们觉得你们自己能坚持下去吗?”
那时坐在他旁边的老教授还开了个玩笑:“不都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嘛,你们是被谁劝来的啊。”
几名学生站在他们面前,有紧张的、有自信的,但给出的答案都是一个意思:“踏进这扇门的时候,便做好了准备。既然做好准备,便也无惧之后的所有困难。”
…
一天考四门,上午一门,下午两门,晚上最后一门。
考完那天队里几个人都放松下来,呼出口气。
导演组看他们这周确实很累很忙,便将周六排的两节课挪到周天,带着他们年轻嘉宾趁着周六去校外的女曰海放松玩一阵。
此时并不是旅游旺季,而女曰海商业化程度并不高,在国内也并不出名,所以海滩上人很少。
只有稀稀拉拉几处周末大人带着小孩来玩的。
周决明没加入他们在沙滩上的球类活动,他站在金色的沙与浅蓝海水的交际线上,罕见的放空着自己的思绪。一波浪平,一波又起,掩映他的脚背又退去。
他望着无边际的海岸与天际的交线,尽头似乎有厚重的云层。
好些年前,他爷爷揽着他提着鞋子走在夕阳下细软的沙地上。这个海也不叫女曰海,就叫一个很普通大众的金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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