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长渊声音低,望财的声音便更低,有些小心翼翼地意思,“陛下您不是一直都这样,查娘娘的举动什么的。”
卿长渊:“有吗?”
望财小心翼翼:“没、没有吗?”
卿长渊:“…”
后知后觉的卿长渊沉默了,于是暗中观察便成了明面观察。
下了朝,卿长渊专门到皇后宫中,一开门,扶贵哐当一声就跪下了,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不论是在宫内还是宫外,看到卿长渊,扶贵都先是一个五体投地。
卿长渊只问:“皇后呢?”
一眼看去,陈设如旧,并无云奚的身影,他的声音淡淡回响,倒显出一种空旷的寂寥。
扶贵小声:“还、还在床上。”
卿长渊费解地拧眉:“…现已过午时了。”
在宫外时,除了第一夜打闹后倦怠,卿长渊并不与云奚同床。
云奚睡相太差,又太过黏人,一觉醒来,手都不知胡乱塞在哪里。
而歌舞坊又只有白日不接待客人时,才有闲暇调教众人,云奚再如何,也要被拖着去学舞,故而卿长渊还是才知道,云奚竟这样能睡。
扶贵头垂得更低,“奴、奴不敢唤。”
卿长渊敢。
几层帘帐掀开,先瞧见的,是一大把散在枕上的柔软长发。
天气才入秋不久,屋中便放了火炉,榻上也换了厚被,云奚整个人团着,裹得严严实实,就半张脸露在被子外边。
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似的,睡得十分香甜。
卿长渊将手戳在云奚脸上,“醒醒,云奚,醒醒。”
戳一下,云奚皱眉。
戳两下,云奚翻身。
戳三下,云奚一把将卿长渊直接拉下去,含糊地嘟囔:“不吵,卿郎…”
卿长渊表情瞬间凝固:“松手!”
他往后躲,没躲开,被拉得直往床上扑,好在手肘半撑着,嘴唇才只是险险擦过云奚的鼻尖。
云奚困了吧唧的,如言松了手,又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往上一伸爪爪,隔着被子把僵成棒槌的卿长渊结结实实搂住,鼻尖在熟悉的脖颈间一吸。
云奚眼睛都没睁开,摸索着才将被子掀开一角,“睡觉嘛?”
卿长渊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挣扎了一下:“不睡!”
…
等云奚醒来,整个宫中独留下一脸古怪的扶贵,说陛下来过了,又跑了,跑得好快,好像身后有老虎在追。
再是夜里。
已过夜半,卿长渊改完奏折,下意识地看向窗外的松柏。
平日这时候,云奚还在树上挂着。
叹了口气,卿长渊带着望财四处走走,走着走着,便隔着窗,瞧见皇后宫里边似有一大团明明暗暗的光。
进去了,那光从被子底下透出,里边一大坨什么,正扭啊扭啊的。
卿长渊心里有数,果不其然,一掀开,玻璃灯罩里的灯火明亮,云奚趴在上边,勤学苦读用功得很。
云奚一脸震惊,飞快地往肚子下塞话本子。
将话本子拎起来抖抖,卿长渊念道:“状元,不可以碰那里,霸道君上和他的落跑小白狐,凶残暴君是我的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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