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要搬的部分是阮存云的衣服们。
他把收拾好的衣裙从柜子里抱出来装好,衣柜逐渐变得空荡,显露出里面的那个小保险柜。
“里面都是重要证件吧?”秦方律小心翼翼地抱起来,“一定不能掉了,回去我给你找个安全的地方放好。”
“是啊,有我的结婚证。”阮存云笑嘻嘻的。
秦方律挑了挑眉:“这么宝贝着啊?”
阮存云:“那当然。”
搬过去之后,秦方律敲了敲阮存云的保险柜,说:“把结婚证拿出来?我放到床头柜里。”
阮存云一边输密码一边笑道:“你真打算保存到六十年后啊……”
坚固的柜门打开一半,阮存云突然顿住了,脸刷地红了,立刻就想把保险柜门关上。
啊啊啊,他居然忘记了,他把秦方律那一抽屉的画也锁在里面了!
秦方律眼疾手快地拦住了门,笑眯眯地看清了里面一叠厚厚的画纸:“你都藏了些什么好宝贝……哇,都是画诶,我怎么觉得挺眼熟的啊?”
没法藏着掖着,阮存云索性破罐子破摔,红着脖子狡辩:“我珍藏蛋老师的画,跟你秦方律有什么关系?”
“确实。”秦方律把那叠画纸拿出来,被拐走的画终于又回到他手里。
他问:“你最喜欢蛋老师画的哪一幅?”
阮存云嘴硬:“我只是带回家了,没看内容。少儿不宜。”
“哦——”秦方律拖长了音调,“那这张纸为什么有折痕?”
秦方律手里拿的正好是那张猫耳小云在行李箱,纯真诱人的画面上横亘着一道折痕。
阮存云想起来,这是上次在床上看画看到兴起,他动作幅度有点大,不小心压到的。
阮存云恶人先告状,指着画纸问:“你先说,这纸上湿掉的痕迹是怎么回事?绝对是你弄的。”
“观察得挺仔细。”秦方律笑着压低声音,“想着你画画……喷上去的。”
亲耳听到答案,冲击力比想象中更大。
只是一句直白的陈述,阮存云就浑身过电一样地麻。
他生硬地接话,试图把话题转开:“蛋老师不太行,每一张都没画完,连背景都没有。”
“你不是说自己没看过画吗?”秦方律轻笑,轻易揪住阮存云的漏洞。
在他红起脸来的时候,秦方律优哉游哉地问:“你猜猜蛋老师本来准备画什么背景?”
“balls老师治好了我的阳尾。”秦方律突然念出阮存云微博小号的名字,“阳尾同学每次的评论都能精准解释蛋老师画的主旨,透过画面看故事,给蛋老师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阮存云一愣:“是、是吗,原来你都有看啊……”
“是噢。”秦方律刮了一下阮存云的鼻子,“蛋老师很早就眼熟你了。”
早已重合的两种身份在此刻又微妙地分开,阮存云神经微颤,莫名有点兴奋。
balls老师从身后拥住阮存云,温柔道:“所以阳尾同学,现在给蛋老师分析一下这幅画吧。”
阮存云舔了舔犬齿,故作凶狠地说:“蛋老师是个大变态,所以肯定不是‘家里’这种普通背景。”
balls微笑着挑眉:“嗯,继续。”
这个版本的猫耳男孩比公开的那个版本更加娇媚,或许是因为画的是阮存云本人。
阮存云点在纸上的指尖有点抖,耳朵不由自主地红起来,忍着羞耻道:“他蜷缩在破旧的行李箱里瑟瑟发抖的样子,看上去很冷,很可怜,大概是被人遗弃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会所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发现了这个小可怜,好心地喂给他一颗草莓补充水分,准备把捡到的小猫带走。但他是打算把小猫带回自己家里呢,还是准备带进深渊般靡乱的会所里呢……男人笑了笑,好像已经有了答案
。”
秦方律钳着阮存云的胳膊,鼻息沉重:“会所都编出来了,嗯?少看点儿童不宜的小说。”
阮存云弱弱地说自己冤枉:“我是在揣测蛋老师的思路。”
“蛋老师才不想把你带去会所。”秦方律声音低沉,“蛋老师要把阮存云捡回家,藏在家里锁起来,每天只做一件事。”
阮存云承认自己奇怪的性癖被这句话撩中,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balls……”
秦方律正把阮存云的手腕按到床上,两人激烈地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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