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会轻一点儿。”司徒格说完就要脱掉任小茴的棉袄。
他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要想真正的拥有一个人必须将她的身心都纳为己有。而且像任小茴这样一个……纯净的女人,真怕一个闪身就落入别人口中。
“我们能不能...不…”任小茴很紧张,棉袄已经解开,她开始语无伦次,“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相信我。”司徒格轻啄了一下任小茴发白的嘴唇,笑意迷离。
此时的任小茴是矛盾的,面对司徒格突如其来的情欲,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若是不给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矫情,若是给了发现自己不是第一次会不会失望到抛弃自己。
齐名说作为一个男人,当然是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处女,那会有种成就和满足感,不过如果真的不是处女,当然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心里可能会有点儿小不爽。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只剩下文胸,任小茴感到难堪极了,在司徒格的头俯下来的时候她紧闭上双眼,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那是迟早都要面对的事情。
她以为那会来得像小说里电影上上演的那样激情澎湃,或者像两年前那样痛苦不堪,但却被司徒格刚刚所说的轻一点儿给抚慰了。
她从来没有觉得做爱会是一件如沐春风的事情,司徒格的每一个吻每一次冲击都令她忍不住低低呻吟,那种感觉像是赤身裸体躺在大草原上,春日里的绒绒小草偷偷钻进了体内,又痒又舒服。
感谢他,竟在这一次的欢愉中让她忘掉了曾经那惨痛的记忆。
如果自己是田野间的一朵小花,那么从此以后,她只为他而绽放。
司徒格擦了擦任小茴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亲了亲她红润的脸,柔声问,疼吗?
任小茴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在他的臂膀之下,羞涩的摇摇头。
“这床单不用洗了。”司徒格指了指身下那一抹半湿的血迹,笑着说,“反正往后还会来的。”
任小茴刚放平的心忽然又戳伤了,愣愣的看着那抹鲜红,难道老天爷在看着吗,还他妈不早不晚的刚好在这个时候来月事。
虽然算算日子就在这几天,但也没必要这么准时吧。
任小茴觉得自己一定是出门踩了太多的狗屎,好运的光环围着自己不走了。
任小茴趁司徒格先走出房屋的空挡赶紧从包里翻出随身携带的卫生棉,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确实不好受,直到穿好衣服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将事实告诉他。
她突然觉得要是没有那抹血迹兴许还会心安理得一些,但是看到司徒格那张宠溺的脸又将话活生生吞进了肚子。
这种事情让她怎么开口!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理任小茴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里,没跟老妈打招呼就钻进了房间,倒床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自己在司徒格身下尽情的痴缠和娇嫩的呻吟,感到不寒而栗。
她愧对列祖列宗啊!
任小茴猛地拿起枕头将自己的脸捂住直到感到窒息才松开,又是一阵嗷嗷大叫,自言谩骂道,任小茴啊任小茴!你简直就是一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虚伪的化身!流氓的本体!庸俗的代言!
任小茴很难过,难过极了。
任小茴很焦躁,焦躁极了。
任小茴很矛盾,矛盾极了。
她急需要找一个人发泄,立刻马上,要不然整个人会爆炸掉。
她慌慌张张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就见老妈贴在门边,顿时哭笑不得。
“你这是怎么了?”老妈抚了抚闺女的额头,“神经错乱了?”
从女儿一进门口就察觉她不正常,刚刚又在屋子里不知道嘀咕些什么,听口气好像很气愤。
“妈。”任小茴像是找到了救星,抓住老妈的手动情的说,“十万火急,向您老请教一个比较深层次的问题。”
老妈赶紧扯掉自己的手,装老大的说,深层次,恩,可以考虑一下。
任小茴赶紧拉着老妈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抑制住激动的情绪说,是这样的,我有一同学,她今天在网上向我求助,说她跟自己的未来老公在婚前发生关系了,她未来老公一直以为她是处女,但实际上她不是,但又在发生关系的时候来了月事,所以她未来老公以为她是处女,但她心里很不安,问我要不要告诉她未来老公。
老妈发挥着自身特有的优势,将闺女口中的这几个“但”字结合起来,老生常谈道,问题确实有些复杂,不过,依我之见,还是不说的好,这也许就是上天冥冥中注定不想让她未来老公知道。
“那要是以后发现了呢?”
“事情都过去了还怎么发现?只要生下个一男半女是她老公的不就结了。”老妈戳了戳闺女儿的脑门儿说,“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啊,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你给我记住了,别整天不学好,要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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