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我们听到了混乱的枪声,还有人们的惨叫,我害怕的抱着被子,拼命的捂住双耳,忍不住浑身发颤,止不住的去联想那些血腥的画面。
晚上我做噩梦了,梦到有人追杀我,拿了枪瞄准着我,我叫着‘南棠’从梦中惊醒。
有人突然闯入。烛光将小隔间里照得通亮,我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那人拿着烛台朝我走了过来。
只觉脸上一片湿痕,摸了摸脸,满是泪水,我赶紧擦了擦:“对……对不起,我刚才做噩梦了。”
他将烛台搁在了,轻抚着我的头发:“别怕,别怕……没什么好怕的。”
他语柔的安慰,勾动心底脆弱的弦,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瞬间泛滥。
我什么也顾不上,拼命的抱着他:“南棠,不要再离开我。南棠……”
“嗯,我今晚守着你,不会离开。”他轻拍着我的后背,直到我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不知不觉的在他怀里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他闭目靠着床头浅睡,我稍微动了动,他惊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
我心底有些愧疚,不敢看他的眼睛:“对不起,我是不是又添麻烦了?”
他失笑。一脸不在意,似是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你跟着我们走了这么久,我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即不能说自己是张灵笙,也不知今生自己的名字,只是记得那个名字,或许与辈子有关。
于是,我轻轻说道:“禅心。”
“禅心?”他想了想说:“很不错的名字,人如其名。”
我疑惑的看向他,他解释道:“你有一颗慈悲心,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便是如此。”
我抿唇低下了头:“我没你说的这么好。”
“好不好,自然是自己在做,别人来说,是好是坏其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无愧于心。”
“嗯。”我用力的点了点头,与他相视一笑。
在这间闷热的小屋里,呆到第五天,突然来了一个带鸭舌帽穿着背带服的青年男子。
我无意中听到他们在商量,说:“容婼小姐的下落打听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楚南棠急急问道。
“江家两老都没了,只剩下了容婼小姐,被关了在监狱里,说是暴动人犯一伙的。”
“得想办法把她弄出来,不能拖太长时间。”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被关进去的,十有八九都出不来,他们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
玄明道长道:“南棠先去找陆佑城试试,若是不行再想其它的办法。但最好是行,此地不宜久留,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楚南棠长叹了口气:“是啊,要是不行,只能走点儿偏门了。”
当即,楚南棠准备了下,与玄明道长出门去找陆佑城了。只留下我和一个家丁,到底还是给他添了麻烦,总得顾忌着我的安危分散了人力。
大约等了一天一夜,终于听到了动静,他们回来了,只见楚南棠背着一个少女,看罢我心口一窒,那是我原来的相貌,变成了江容婼。
我此生的容貌,与默香一样,是一对孪生姐妹。
楚南棠将江容婼放到了床上,替她盖上了被子,吩咐道:“待她醒来,我们即刻起程回南方去。”
江容婼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来,醒来之后,也不说话也不理人。
楚南棠劝了好久,她才吃了些东西,但吃得不多,然后独自哀伤,默默流着眼泪。
回程的路上,我得去接默香,所以绕了些道儿。
为了不让楚南棠太伤神,我自主替他照顾起江容婼来。
她看上去与我一般年纪。大约十三四岁,看得出来,她曾生在富贵人家,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幽兰的清高与绝丽。
“江小姐,吃点东西吧,你一个上午也没吃什么东西。”
她哀伤的趴在小案上,仿若未闻,梨花带雨的,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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