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口,她怎么能说出口呢?
是该怪自己,还是怪朱颜,她不知道,只觉得疲惫到了极点。
全世界都觉得她对不起盛铭洲好了,本来就是她自己不自量力活该罢了。
一连几天,她都没有上班,甚至连水都没喝几口。
先是没日没夜地谁,然后又是不分昼夜地发呆再也睡不着,她憔悴得吓人,不曾走出屋子。
她又开始流血,好不容易正常的生理期又被巨大的悲伤打乱,混作一团,剧烈的腹痛疼得她全身是汗。
但她不肯吃止疼药,硬生生地扛着,像是快把全身的血液和精气神都流干了一样。
她没有哭,毕竟她也不是十八岁的舒年了,她已经二十四岁了。
打包回来的东西已经到了,零碎地铺满了整个卧室,舒年只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里面满满都是她当年收集的有关盛铭洲的东西。
瓶盖,作文纸,每一件他送的礼物,还有那对小飞机耳钉,莉娜熊。
她把熊抱在怀里,安静地看着屋子内所有的陈设。
原来,人在悲伤到极点的时候,是会连哭的能力都丧失的。
就这样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一个月,再出来的时候,面无血色,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她已经想好了,要辞职,要离卡东安。
这座城市已经充斥了太多属于他们的回忆,走到哪都是有关他的气息,她受不住了。
没有等着离职手续办下来,舒年就没有再去上班了,盛铭洲的联系方式她舍不得删,一直留着,只是取消了置顶。在聊天页隐藏了。
她离开了东安,去了新的城市,不是北京,也不是南京,她想要一个新的开始,想要一个解脱。
她不能再和他在一个城市,甚至不能工作,不能社交,封闭了她的世界。
只有三个月了,她开始备考,考研。
其实在职的时候她就有陆续的看书,现在拿着在她想去的学校所在的城市租了房子,开始拼命地学习,麻痹自己,每天累得躺下就能睡着,却极少不做梦。
几乎是每一晚,她都做梦,有时候哭着醒来又哭着睡过去。
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偶尔失眠,偶尔在夜里疯狂地想他。
去悄悄看他的朋友圈,鼓足勇气打开,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她学习,一在图书馆坐下就是一天,大口大口给自己灌黑咖啡,清醒又绝望。
她告诉自己,往前看,再忍一忍,伤口都会结痂,却又会在某天回家的路上,看见和他长得相似的人,疼得撕心裂肺,泪眼朦胧,把一号线地铁坐穿。
考验,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不敢停下,停下就会自责,就会怀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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