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断容煜是死后,被人故意灌下毒酒,并且在他口中塞平安扣。目的是为了制造出一种假像,容煜喝下毒酒身亡,却在死前拽下凶手的平安扣藏于口中,一旦仵作验尸的时候,定会发现。这一个前提下,凶手提前便知道晋阳在酒里面下毒,并且栽赃给我。”她稍微停顿一下:“也可以说,晋阳恰好出现在沈府,令凶手的计划更完美、顺利。她有在现场并且有足够的作案动机,并且那毒的确是她下的,也是她栽赃给我。我定然会第一个怀疑是她,如果我无法脱身,或是因此而遭受损失,定然会报复她。这就是凶手想要的最终结果!”
南阳王府与沈家反目,让他们斗得两败俱伤。
“我觉得奇怪的是既然不是中毒,又是在毫无外伤的情况下,他为何会头脑肿胀,指甲发黑?”沈若华百思不得其解,容煜去找容韶,必然是正常状态下:“晋阳说容煜未喝酒便死了,她在酒送进去后,密切的关注着书房里的情况,察觉到一些端倪。只是到底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张府尹抓她的时候,才会乱了阵脚。”
容韶沉默良久,方才开口道:“你觉得谁最可疑?”
“沈家虽然不是固若金汤,却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闯得进去。凶手不是晋阳,也不是沈家内鬼,那么必定是有点身份背景的人。那就要看谁最后是获利者。”沈若华夹着桂花糕塞进嘴里,还有一点她没有说,也有可能,晋阳身边的人,出现了内鬼。
她现在重新回顾,当时的场景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站在桌前放下酒杯,抬头环顾四周,向来紧闭的窗户,那时候似乎打开了,窗沿上有沾泥水。
书房并不养花,泥水在上面,唯一说得通的是脚印。
她‘啪’地搁下筷子,拉着容韶的手往外走:“我们回去看一看。”画面模糊,可若是按照她的判断,那个脚印是三十厘米左右,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可这中间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泥水并不是固体,而且最可怕的是她担心心理暗示,呈现出的画面是她潜意识里幻想出来的玩意。
所以,她想按照这一条线在府中搜查一下,看能否抓到线索。
拉开门,沈若华一头扎进迎面而来的人怀中。
对面的人扶她一把,沈若华抬头看见身着黑色锦袍的男人,大约四五十岁左右,面容刚毅冷硬,有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
“对不起,冲撞您了。”
江凛潇看着她的面容,瞳孔一紧,眸光幽邃。脸上的肌肉微微跳动,他露出一个温和不那么冷酷的表情,放缓语气:“不必客气。”
沈若华看着对面的男人板着脸,口吻生硬,她又道一次歉:“我是沈若华,在上京比较有名,你大约知道。你若有事,便去沈家找我。”
她是很有名,不过是臭名!
随便一打听就知道。
江凛潇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有光影闪动。
“武成王,您到了?快快里面请!”
隔壁雅间走出一人,见到江凛潇,将他迎进去,显然听见外面的对话:“您是不知这沈家的女儿,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勾三搭四。我若生她这样一个女儿,早就丢尿桶溺死了!她冲撞了您,这事简单,吩咐下去,沈家呵呵。”他怪笑两声,没有明说,在座的都心知肚明。
“砰——”
刘知府鼻子一麻,剧痛席卷而来,他摸一把鼻子,一手的血。
众人全都懵了,谁也没有想到江凛潇会出手。
有人回过神来,连忙递帕子给刘知府擦鼻血。
江凛潇从容的接过巾帕擦了擦手,一双眸子锐利如刀的看向刘知府,扔下巾帕道:“本王不知这大胤父母官,学长舌妇人背后论长说短。”他看一眼大厅里说书的先生:“你留在此处说书正合适。”
刘知府面色灰白,狠狠扇自己一大嘴巴:“王爷,下官多嘴,下回绝不再犯!”
江凛潇瞥去一眼,面色不变,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刘知府双腿一软,险些没给跪下,皇上对江凛潇有多纵容,但凡他开口,皇上不为难,大手一挥便准了。
想到此,刘知府‘扑通’给跪下了。
江凛潇冷笑一声。
一旁的陈伯爷姜士渊开口道:“凛潇,不过几句闲话,何须小题大做。”
江凛潇椅子一拉,大马金刀坐上去:“士渊有一个女儿叫姜”
“姜婵。”
江凛潇接过和事佬递来的茶,不留余地道:“你捡着她几句闲话给本王听听,顺耳了。”他将茶杯往桌上一搁:“此事揭过不提。”
姜士渊脸色铁青,似乎没有料到他如此蛮不讲理。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暗自庆幸没有躺枪口。
开玩笑,今日但凡说谁家女儿几句不好,赶明儿整个上京便热闹了。
姜士渊倒霉,可也活该。
闲话,没说你家女儿,自然不值一提。
刘知府被逼无奈,涨红着脸,瞎掰胡扯了几句姜婵的闲话。
姜士渊气歪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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