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扶脉,眉头紧蹙。
沈若华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伏清神医说他情况很糟糕,明日才知结果。他现在醒过来,将要好转了吗?”
大夫一听他们找的是伏清,到口边的话打个转儿又咽回去。他根本没有发现病人有何急症,脉象平稳,极为健康强壮的体魄。
或许,他医术不精?
大夫不敢妄下断言,怕耽搁了病人的救治,还有摊上事,沉吟道:“不太好,待明日再看。”停顿一下,又描补道:“既然能醒过来,又无发热,这是好转的迹象。”
沈若华招来庭月给诊金。
容二爷道:“你照顾好韶儿,我去送送大夫。”
“有劳二叔。”沈若华心情好转,脸上总算有了笑意。
“我们是一家人,何须客气?”
容二爷送走大夫,开了药方,抓药煎熬后,亲自送进曦和院。
沈若华自托盘上端起来,送到口中喝一口。见容二爷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沈若华浅笑道:“夫君怕苦,我尝一尝。”她皱了皱眉:“有点苦,二叔替我吩咐婢女准备蜜饯。”
容二爷看一眼容色苍白的容韶,‘嗯’一声,折身出去。
沈若华将药倒进痰盂里,斜眼睨向容韶:“你这二叔为了你的身体,当真是尽心竭力,你要好好孝敬他才是。”
容韶听着她讽刺的话,轻笑一声:“夫人说的是。”
沈若华嫌弃的抛下手里的碗,如果容韶当真是伤重之人,这一碗‘救命药’,便是催命符!
她几乎能够笃定,凶手是容浩!
“容川认错时,和容浩做了交易,他落得如此下场,自然愤恨难平,如何甘愿放过我们这些罪魁祸首?所以我猜最开始他想要杀的是我们,陷害晋阳,使两家结仇。只是不知为何后面却成了容煜。”沈若华讽刺的想到,如果容川地下有知,知道他亲自杀了自己的儿子,不知心中是何感受?
容韶按着太阳穴道:“杀我们,沈家与南阳王府结仇,比较合理。”
还有一点,容韶没有说,对方也心存了试探,赵家对他是何态度。
容浩并非甘做平庸之辈,定然不会被容川牵着鼻子走,只怕心中还有其他盘算。
他的视线落在痰盂上,容浩当真是为了沈若华那句托付,还是只是纯粹的要他的命?
忽而,眼前阴影笼罩,沈若华的面容压下来,她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脸上,耳边传来她低哑的声音:“别想有的没的,今晚便会水落石出。”他还未来得及作出回应,两片唇瓣贴合在一起。
身后推开的门,忽地又轻轻合上。
沈若华对上容韶黑如点漆的眼眸,眨了眨眼睛,长而卷翘的眼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在他脸庞上扇动,细微地酥痒直钻心底。沈若华看着他白皙如玉的面容,晕染胭脂一般泛着淡淡的薄粉,一直红到耳根。
像是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沈若华乐不可支:“你是在害羞?”
容韶静静地注视她,看着她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又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邪气,直勾勾地盯着他,勾人心魄。
他抬手宽大地掌心盖住她的眼睛,嗓音低沉:“别这般看着我。”
听闻他暗含警告的话,沈若华眼睫毛颤了颤,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紧绷,她勾唇笑道:“容韶,你胆真小。”
容韶听出她话中之意,微微一僵,手臂一收,扣着她的腰肢。
沈若华却一个翻身,躺在床内侧,手掌抵在他靠来的胸膛上:“你可真沉不住气。”
容韶:“”
沈若华捋平他的手,枕在他的手臂上,蜷缩着身体依偎进他怀中,打着哈欠道:“我睡一会,养精蓄锐。”
不过片刻,容韶听到怀中之人传来的平缓呼吸声,无奈的叹息一声。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一下,拉高被子为她盖好。
————
夜凉如水。
沈若华拖着一口大箱子,独自一人乘坐马车悄悄从侧门出府。
她一离府的消息,瞬间传到了容二爷耳中。
他正坐在僻静茶馆里等沈若华,闻言,毫无所动,沉心静气的烫杯煮茶。
“老爷,沈小姐并不是来此与您赴约,而是去往汇通钱庄。”随从压低声音道:“她带着一口大箱子。”
容二爷眸光微微一动,拿着锦帕擦拭手心水珠,漫不经心道:“沈家财倾一方,遇上劫匪,实属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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