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武帝捂着腹部,目光阴毒的看向碧瑶,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碧瑶软软倒在桌边,她抱着腹部,鲜血从嘴角溢出来,脸色始终带着笑意,“父皇,您不是心怀仁德的明君,并不能将大舜带向强盛。帝王术,儿臣并不知,却也知一个帝王若无御人之道,只会扼杀,那便会走向衰败。三皇兄是否有能力做一个皇帝,可我知道他知人善用,定会在你之上。
大舜的江山需要一个明君,方不会寒了臣子的心。您看看,如今这朝中拥护三皇兄者众,这是为何?”
武帝脸色铁青,怒瞪着碧瑶。
“武成王与丞相是大舜的肱股之臣,他们死了,大舜必然会大乱。儿臣知道父皇对我的宠爱,可我今日却是要不孝不悌了,不能让大舜毁在父皇的手中,唯有以命偿还。”碧瑶强撑着说出这段话,吐出一大口血。
而守在外面的刘公公听到动静,闯进啦,看到这副场景吓一大跳,跪在武帝的脚边:“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来人!快去请太医!”刘公公大喊。
碧瑶阻止刘公公,“刘公公,父皇大势已去,三皇兄势在必得,你是宫中老人,知道该如何做对您最好。”她咳了几声,深吸一口气道:“三皇兄对宫中并不了解,今后还需要仰仗您相助,您做的事,他必然会记挂在心中。”
刘公公僵住了。
“三皇兄的为人,您最了解不过了,无须我多说。”碧瑶面不改色,即便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倒下,死命的撑着。她知道,魏毓失败,赵明铮逃不过一死。而武帝当年犯下的错,早该要偿还。
既然,她已经站在魏毓的那一边,便不能让他担上弑父杀君的逆子罪名。
反正,她也活不长了。
刘公公一直无言,武帝喘着粗气,想要说什么,却是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只鼓着眼珠子,瘆人的很。
这时,外面传来宫婢的话,“公公,发生何事了?”
屋子里静了半晌,碧瑶的心提了起来。
刘公公深深看一眼武帝,磕了几个头,然后扬声道:“无事,皇上方才摔倒了,你退下吧。”
宫婢退下去。
武帝气得断过气去,双眼睁开,算得上死不瞑目。
碧瑶却是笑了,她说:“刘公公,你对外公布,父皇意欲将我和亲蛮夷,我不从,便毒杀父皇。而三皇兄进宫救驾,父皇将皇位传给他。”
“公主”
碧瑶费力的扯下腰间的荷包,塞给刘公公,“帮帮我还给”最后一个音消失在口中,她手里的荷包坠在地上。
而魏毓已经带人进来,看到这一幕,震惊了。
刘公公连忙投诚,“公主不愿和亲蛮夷,毒杀皇上,楚文王救驾有功,皇上将皇位传给楚文王!”
魏毓带来的人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听了刘公公的话,全都回过神来,自然是欣然应下。
他们缺的就是一个名正言顺。
魏毓在刘公公的帮助下,迅速将皇宫掌握在手中,武帝只有魏毓一个儿子,纵然有大臣觉察到可以之处,却又不能提出质疑,早已大局平定。大半的臣子被魏毓收复,一切事宜算是很顺利。
魏毓吩咐礼部准备国丧,又要忙于政事,分身乏术。如今大舜落在他的手里,便立即派去援军前往定州。
等一切事情忙下来,武帝下葬后,魏毓登基事宜提上议程,他空下来,准备出宫见姜檀。
而这时,辽国公求见。
魏毓宣辽国公进来。
辽国公跪在地上,请魏毓准许他告老还乡。
魏毓目光落在辽国公憔悴而苍老的面容上,沉吟道:“发生何事了?”若非有变故,辽国公不会在节骨眼上提辞官。
辽国公沉痛道:“陶桃怀有一个月身孕。”
陶桃自然恨极了魏清,否则也不会亲手将他烹煮了。让她生下魏清的孩子,比剜心还要痛苦难受,可她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她流产。
这个孩子的存在,会加剧陶桃的痛苦。虽然是魏清的血脉,可也是她自己的孩子,她怕会控制不住心底的恨意仇视孩子。
从诊出怀孕开始,陶桃情绪低迷,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
而辽国公与辽国公夫人决定带她回老家,生下孩子也不会遭人非议。更重要的一点是远离京都,等时日一长,陶桃必然会放下一切的仇恨。
魏毓沉默良久,他方才道:“待我登基之后,便准您还乡。”
辽国公一离开,魏毓神色有些怔然,一个多月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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