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隔了好一会儿才响起声音:“哦。”
贺肖走路没声音,纪言郗也不知道他走没走,拽了条裤衩就进了卫生间。
回了房间同样打算洗澡的贺肖,拿了衣服后,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管烫伤膏,几秒后放下,径直去了浴室。
水流不断冲刷,修长的手指伸出,指腹覆上伤口,接着用力一抹,指腹之下随之糜红更甚,但水流下的人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甚至把动作重复了好几遍。
第二天早上,纪言郗吃过饭后没有上楼也没有出门,他上楼去客房拿走那只烫伤膏,再拿过车钥匙,二话不说把人带去了医院,路上任凭贺肖怎么问他都不说去哪。
最终车字停在医院门前,贺肖咽了咽口水,磨蹭着不肯开门,被纪言郗吼了一顿接着被拉进了医院。
从医院出来后,纪言郗和贺肖一前一后走着,突然纪言郗停了下来。他转过身:“说说,拿什么擦了?”
贺肖停住脚步,垂眸,片刻后说:“你给的烫伤膏。”
此擦非彼擦,医生说了,贺肖手臂上的伤口如果不是外力二次伤害是不会变得这么严重的,一开始的几个小水泡涂了烫伤膏后竟然糜烂了一大圈,而且烫伤膏没有问题,贺肖也不是过敏。
纪言郗默默的听完医生的话,实在想不通贺肖能做啥把手臂搞成这样,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是他自己故意搞的了,而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
“你能不能成熟点!!!”纪言郗无奈又气地朝他吼道。
贺肖闻言抬起眼,静静地看了他几秒。纪言郗觉得自己想喷火,没等贺肖说话,转身径直往前走去。
……
接下去连着几天,纪言郗都没什么事做,能做的顶多是烧香拜佛保佑鱼儿平安,但他又重来不信那一套,所以在发现贺肖不会去他房间烦他之后,他就一直呆在房间里消磨时光。
而贺肖则摸索着做起了饭,卖相不咋滴,但味道却都很不错,甚至比纪言郗做的都要好吃很多。
纪言郗想,不愧是学霸,学东西就是快。
渐渐的,哥两的生活就变成了一日三餐,贺肖做饭,到饭点时纪言郗下来吃完饭又回了房间,衣服除去内裤,其余的丢进洗衣机,洗完贺肖晾。
两人的对话很少,贺肖那副流氓的模样不知道怎么了,说收起就收起。除了叫纪言郗吃饭,其他时候他抛出话题后纪言郗不理他,他也就转身干自己的事去了,纪言郗叫他别烦,他就真的安安静静不打扰。
转变的太快,纪言郗有时候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发愣,甚至都怀疑之前那个突然流氓没脸没皮的贺肖是否真的存在过。
纪言郗过了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后,他那小公司终于又开始忙了起来。于是他每天两点一线地跑着,而贺肖也跟着他两点一线地跑。
他是去给纪言郗送饭的,送午饭。送完偶尔呆在纪言郗办公室等着傍晚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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