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认为你是岩神棋子的前提下——
“拥有铸币权的岩之国度不惜停止使用这份权利,也要达成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用摩拉堆砌河流,不是为了炫耀而单纯是因为它在这里‘便宜’,在什么地方金钱居然是最‘便宜’的东西?”你半眯起眼睛,一锤定音,“——只能是摩拉克斯的身边。所谓的正事——即是你怀疑我在说谎,但还是选择跟‘有可能是岩神棋子’的我确认[神之心]是否藏匿在此处,进而推测这就是个幌子,所以才心无旁骛地静待旅行者前来。[神之心]不在,你当然怎么胡闹都可以。我猜的对不对?”
什么北国银行?[神之心]要真在这里的话,进入黄金屋听到那番话,“岩神棋子”因为思考受阻,第一反应应该是来不及掩饰的紧张而不是敷衍!
但你真就是在扯淡啊!什么岩神棋子,悍跳狼人了解一下!而且岩神的[神之心]真他丫的不在这里!!在那个活蹦乱跳的钟离爪子底下啊!!!!
你摔!!
[公子]:“………………”
你:“……………………”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空气中的水元素和雷元素隐隐躁动,青年开口,话语中没有丝毫感情:“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在心中叹口气,来了来了,经典“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到底想怎样”,它来了!
“不怎样,”你哼哼唧唧,“只是被人当傻子玩很不开心而已。虽然不知道你对我的脖子干了啥,但我本来就够笨了,能拜托你别弄得我更傻了行吗?”
“……我本以为它能让你更乖一点。更识时务一些,更听话一些,更不乱想一些,但好像用处不大。”
“不,劲挺大的。”你诚恳道,“要不是从刚才开始消停了些,我得把自己卖给你了还帮你数钱。”
你后颈处,原本白白净净的皮肤上被覆盖上浅浅的蓝色印记,三道椭圆交织,和达达利亚战斗时操控的断流极像,却又有些许不同。仔细看去,作妖的印记此刻却停下了发光发热,有一圈更浅淡的青色图案笼住了它。那轮青芒像是随时要化作风漂浮一样,不存有任何独占的心思,只是在单纯地守望你,如同蒙德城中纷飞的蒲公英,如同风起地下珍藏的苹果酒。
[公子]眯起眼,心中的不悦越发胀大,眼底涌动起漆黑的情愫。他冷声发问:“对也好,不对也罢。也就是说现在,你还是要拒绝我咯?刚才说的话全都喂狗,哪怕你现在的生死——依旧在我一念之间?”脖子上被利器架着的感触无比清晰,局势压根没有扭转。而且最不妙的一点是……他(强者)对你(弱者)的耐心快到极限了。
“…………”
“…………呵呵。”
你扯起嘴角。
这是你从未干过的事:刀架在脖子上,竟然还嘲讽地对胁迫者笑两声,颤抖的话语中透出隐约的怒意。
如果这个时候退缩了,你就真的是发烂发臭的咸鱼了。
你咬着牙说,
“‘只要听你的话就好’,是吗?……什么拒绝,你几把谁啊,我什么时候有明确答应过你啊?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公子]!”
“——”
你再接再厉,哪怕小腿都在发抖也坚持不懈往他怒气槽上添油加醋:“我是弱者,是现在连生死都不能自己决定,也反抗不了的弱者——可我从来都不是‘东西’,更不会成为除了我自己外的哪个人的‘东西’!啊呸呸!!”
你可以是咸鱼,可以不要节操,可以不要逼脸,但是,不可以没有自我。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的就是——别他丫的看不起弱者了!我告诉你,蚂蚁还能举起丘丘人,屎壳郎还能推大粪球,咸鱼怎么就不能努力翻身?撒盐都要两面均匀啊混蛋!气不气?我就问你气不气?略略略!”
你不是谁的东西。不是任何人的“东西”。
说完,你还很没底气地哼一声。
“…………”
[公子]当然不会被你这样劣质的挑衅激怒,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超级不爽了。不管是印记失效,还是你一口气戳穿他的盘算,亦或是后面这一连串的跳脚(尽管你都快软成面条塌下去),林林总总叠加成了执行官大人从未见过的场面。
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场面真没见过!
嘴角抿起,青年眼中浮现出危险之色。你丝毫不惧(个屁),瞬间变脸扯着嗓子惨叫一声:“壮士稍等!容我先说一句话你再动手!!”对方当然不鸟你,你于是尽力仰起头,对上他眼瞳中深不见底的海洋,然后吞一口唾沫,颤抖着扯开嘴角。
怂逼说:
“我怂!但是弱者、也有弱者的苟命方式……就是小强也知道挣扎求生的!所以、”
蜉蝣直勾勾与巨鲸对视。眼中闪烁着的却不是死意,而是明亮、又满是坚定的某种光芒,直直烙进他没有高光的眼底。
如同阳光穿透水面射入海底,第一次把“你”这个存在真正放在心上。
“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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