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点儿诚信还是有的。”
许昼家教很严,小学中学从没沾过酒,上了大学没多久得了胃病,更是不敢碰酒。
他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能不能喝完五瓶后,还有能力把躺着的废物拖油瓶带回去。
他不习惯做没把握的事,于是翻出手机通讯录,想找个人来接应。
只是一连串下来不是学院教授就是实习医院的医生,还有肖杞…算了,他熄了手机。
第一杯下去,胃部的灼烧骤然加剧,针扎似的细密疼痛化为直线撕扯的坠痛,牵连他所有神经直逼大脑,头皮阵阵发麻,面色僵白一片。
林驰斜眼瞧着,“不错嘛,喝得挺带劲儿啊…”
许昼没理他,举起第二杯,胃部下坠的撕扯感让他手猛抖了一下,下一秒——
酒杯还没碰上唇,被人抢走了。
许昼忍着疼,反应慢了半拍,回眸直直对上一双狠戾的眼睛。
余漾板着脸,语气冰冷:“不要命了?”
没等许昼回答,他抬头,一眨不眨盯着林驰。
余漾身形高大,一米八七的个子覆下浓重的黑影,光线明暗交织,他极具攻击性的骨相刀锋般明朗,昏暗中,漆黑如墨的瞳孔透着震慑。
林驰有些懵,盯了他几秒,“你谁啊?”
余漾拧紧眉头,目光凌厉地扫过那一排酒杯,神情冷峻:“剩了十把?我替他玩,行不行?”
林驰几人面面相觑,略感惊讶,一人问道:“想替就替?你是他谁啊?”
余漾似乎也起了兴致,歪头问:“许昼,说说呗,我是你谁?”
许昼单手撑着桌台,勉强直立身体,幽暗的眸子在迷离的射线中静止许久,终于泄气般垂下,缓缓开口:“我弟弟。”
弟弟!
余漾忽然就笑了,双眸愈沉,他生硬地揽过他肩膀,背朝着林驰一群人,切齿道:“弟弟?我可不答应。”
他的额头用力抵着许昼的头顶,骨骼之间的摩擦带起轻微的响动,手臂与手肘形成的三角禁锢像是枷锁,“白天一个,晚上一个,许医生,玩得挺花呀。”
白天是肖杞,晚上是池亮。
许昼难挨地捂住胃部,侧头躲避他的气息,“别胡说!这…没你的事,你走。”
余漾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眉心的褶皱更深,右手粗鲁地覆上他额头,薄汗涔涔,凉如水。
他嗓音随之微颤,讥讽道:“许昼,一杯就不行了,你还跟我逞强什么?”
林驰一群人听不见他们说话,隐隐感觉两人在争执,“喂!吵什么呢!你,他弟弟是吧,输了你喝双倍,敢不敢来?”
“我不是他弟弟,”余漾回头生硬地强调,继而冷冷应了句,“来。”
余漾扣了五个骰子正要摇动时,抬眸瞥了眼儿林驰,“就我俩,别出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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