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道别,各走一边。
靳凡牵着林羌的手,一块砖一块砖慢慢走。
林羌拉起他们牵住的手,十指交叉就是牢一点,两次都没抽走,她忍不住问他:&ldo;你怕我丢了?&rdo;
&ldo;不愿意牵也忍忍吧。&rdo;
林羌不是不愿意:&ldo;刚才有一个小帅哥路过一直在看我,你知道他眼神落在我们牵着的手上时多遗憾吗?&rdo;
她一说,靳凡牵得更紧了:&ldo;别惹我生气。&rdo;
&ldo;会怎么样?&rdo;林羌歪头笑问。
&ldo;我会生气。&rdo;
林羌突然想笑,挽住他胳膊,像是撒娇似的嘘声说:&ldo;不如你。&rdo;
靳凡也是三十几的人了,却总会被这个人很多把戏哄住,她每句话都不可信,他呀,深信不疑。
林羌的手术定在后天,医院没床,李擎主任让她明天下午过去,他给安排。靳凡已经把术前要领背熟了,但还是问:&ldo;一口水都不能喝?&rdo;
他问了八百遍,谁听都烦了,林羌却回答:&ldo;术前六小时不喝,也不能吃东西。你买的那些好吃的我会在今晚吃光。&rdo;
&ldo;哦。&rdo;
林羌淡笑,她知道,等下靳凡还会再问的。
&ldo;你能不能再说一遍那个手术怎么做,在哪钻孔?放什么器件?&rdo;靳凡第不知道多少次问林羌的手术过程。
林羌晃着他的手,说:&ldo;脑立体定向手术脑袋钻孔,就是颅骨。你可以理解成在你的脑袋建立坐标系,主要是起到一个定位靶点的作用,然后借助导向系统,把一根探针引入脑内,完成丘脑捣毁术。&rdo;
&ldo;你之前说会影响到周围神经是什么意思?&rdo;
林羌也忘了这个问题答了多少遍:&ldo;颅内手术肯定有这个风险,我的手术是李擎主任做,风险小一点。&rdo;
靳凡点了下头,好像真的懂了似的,好像一会儿不会再问似的。
林羌就不问他部队的事,她知道他不会说,最多讲讲那些战机战艇什么航程、载重量、电磁信号还有突防。
她睡前听比较好,入眠极快。
或者说改一辆车的外观第一视角都在裙身。这一块她勉强能懂,原先有一段时间账单太多,她半夜做代驾,跟一些老板打过交道,他们会约她赛车跑马。后来发现她身手不错,就不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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