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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漆黑的……洞……好痛，好痛。&rdo;

&ldo;您想说什么呢？请说明白点好吗？&rdo;

&ldo;痛、痛、痛、痛……&rdo;那声音充满了痛苦，重复着一个词儿。

&ldo;痛、痛、痛……&rdo;

&ldo;您怎么啦？请回答我。&rdo;

&ldo;痛呀……&rdo;于是一瞬间，似乎确实抽抽搭搭地哭起来，最后悲痛到泣不成声。小早川中断提问。

江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下意识地用力握着神巫的手腕。不一会儿，仿佛是为消除那幽灵的哭声似的，装饰柜上的钟表相继响起来。由于是在一片漆黑之中，那重合在一起的多种响声，显得比先前更加响亮，更为悠长。

当所有的钟表报时结束时，现场情况又发生变化。神巫的身体又开始剧烈摇动起来。江南握着对方手腕的右手被紧紧抓过去，差一点从椅子上摔倒。围桌而坐的所有人的身体都受到牵动，好几把椅子发出具斯具说南声。

&ldo;不要紧吧！小早川先生。&rdo;内海胆战心惊地问。

&ldo;不要担心。别说话，老老实实地坐着！&rdo;

&ldo;说是这么说，可是‐‐&rdo;&ldo;嘘！&rdo;动作总算停下，沉默再度来临。神巫的呼吸恢复了平静。啜泣声也随之消失。也许是由于周围一片漆黑，觉得先前那股香水味更加浓郁。

&ldo;可以继续提问吗？&rdo;小早川又平静地问起话来，

&ldo;小姐，您的名字叫永远，对吧？&rdo;

听不到刚才那回答了。稍停之后，&ldo;咕咚&rdo;，不知何处发出物体碰撞声。什么事？江南吃惊地环顾四周。自然什么也看不到。蜡烛已熄灭，屋内没有一点光亮，就连透过天井上的小窗的星光也不见一丝一毫。&ldo;刚才的响声，就是您吗？&rdo;小早川的处理极为冷静，&ldo;如果是的话，能否请您再回答一次响声？&rdo;

过了一会儿，又&ldo;咕咚&rdo;地响了一次。好像是敲击桌椅，或者墙壁的声音。

&ldo;我明白了。谢谢。&rdo;

小早川始终非常沉着并且彬彬有礼地往下对话。

&ldo;如果可能的话，请告诉我您离开人世时的情况。您是病故的吗？&rdo;这回连续发出两次同样的声响。

&ldo;这是&lso;不&rso;的意思吗？如果是的话，请您回答一次响声。&rdo;

&ldo;咕咚&rdo;，响了一次。

&ldo;我懂了，您不是病故。那么是因为事故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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