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们上后台去。&rdo;拉腊说。
凯勒回头看着她。她的声音激动得颤抖着。
后台的出入口在乐池边上。一名门卫站在那儿,抵挡人群。凯勒说:&ldo;卡梅伦小姐来见阿德勒先生。&rdo;
&ldo;是事先约好的吗?&rdo;门卫问。
&ldo;是的。&rdo;拉腊说。
&ldo;请在此稍候。&rdo;过了一小会,门卫回来了。&ldo;可以进去了,卡梅伦小姐。&rdo;
拉腊和霍华德进了演员休息室。菲利普正被一群入围着,人们纷纷向他祝贺。
&ldo;亲爱的,我从未听谁把莫扎特演奏得如此优美、细腻,你真令人难以置信……&rdo;
菲利普忙不迭地说:&ldo;谢谢……&rdo;
&ldo;……谢谢……那么好的音乐,灵感很容易激发的……&rdo;
&ldo;……谢谢……因为安德烈指挥得太杰出了……&rdo;
&ldo;……谢谢……我一向喜欢在好莱坞圆形剧场演出……&rdo;
他抬起头,一下发现了拉腊,还是那么粲然一笑。&ldo;对不起。&rdo;他说着便挤开人群,来到她眼前。&ldo;我一点都不知道你也来洛杉矶了。&rdo;
&ldo;我们上午坐飞机来的。这是霍华德&iddot;凯勒,我的副手。&rdo;
&ldo;你好。&rdo;凯勒不冷不热地说。
菲利普转过身,指着站在他背后的一个矮墩墩的男人说:&ldo;这位是我的经理,威廉&iddot;埃勒比。&rdo;他们互致问候。
菲利普正看着拉腊。&ldo;今晚贝弗利希尔顿有场晚会,我不知道……&rdo;
&ldo;我们一定去。&rdo;拉腊说。
拉腊和凯勒到达贝弗利希尔顿大饭店国际舞厅时,只见里面尽是音乐家和音乐爱好者。他们正谈着音乐。
&ldo;你注意到了吗?你越是走近剧场中心,发烧友们越是激动,越是发狂……&rdo;
&ldo;演奏弗兰斯&iddot;李斯特时,他的钢琴便成了一支乐队……&rdo;
&ldo;……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德格鲁特的天才不在李斯特或帕加尼尼[注]的练习曲上,他更适合演奏贝多芬……&rdo;
[注:意大利小提琴演奏大师。]
&ldo;你得把握住协奏曲的情感风景……&rdo;
音乐家们真是用不同于我们的语言说话啊。拉腊心想。
像往常一样,菲利普被一群崇拜他的音乐迷们围着。拉腊只是看着他,有一股暖流流遍心间。
菲利普见她来了,欢笑着迎上前来。&ldo;你到底来了。我真高兴。&rdo;
&ldo;我怎么能不来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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