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不。&rdo;他审视着她的脸。&ldo;你看上去好极了。&rdo;
&ldo;谢谢。&rdo;
&ldo;你在什么地方认识阿德勒的?&rdo;
&ldo;在伦敦。&rdo;
&ldo;你就那样爱上他了?&rdo;他的话里有着尖刻的含义。
&ldo;保罗,你我之间有过的一段是美好的,可那对我还不够。我需要的不只那些。我需要有个人每天晚上都回家来。&rdo;
他听着,注视着她。
&ldo;我决不愿意做任何伤害你的事,可这事就……就这么发生了。&rdo;
仍是沉默。
&ldo;请你理解。&rdo;
&ldo;是的。&rdo;他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冷的笑意。&ldo;我想我没有选择了,对吧?生米做成了熟饭。从报纸和电视上看到这个消息时,我真有点儿五雷轰顶的感觉。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比那种关系要亲密。&rdo;
&ldo;你说得对,&rdo;拉腊说,&ldo;我是早该告诉你的。&rdo;
他伸过手去抚摸她的脸颊。&ldo;我对你爱得发疯,拉腊,我想现在还是。你给了我神奇的爱。这世上的任何东西,我原是可以给你的,只有一样不行,那就是一枚结婚戒指。我深爱着你,总想让你幸福。&rdo;
拉腊感到如释重负。&ldo;谢谢你,保罗。&rdo;
&ldo;我什么时候见见你丈夫?&rdo;
&ldo;下星期,我们打算为我们的朋友们举行一次晚会,你能来吗?&rdo;
&ldo;我一定去。你告诉他,就说他要好好待你,不然就没法向我交待。&rdo;
拉腊笑笑。&ldo;我会对他说的。&rdo;
拉腊回到办公室时,霍华德&iddot;凯勒正等着她。&ldo;午餐怎么样?&rdo;他不安地问。
&ldo;很好,你错看了保罗,他对我相当不错。&rdo;
&ldo;那就好。是我把他看错了。明天上午我已安排你要接见几个……&rdo;
&ldo;取消接见。&rdo;拉腊说,&ldo;明天我要在家陪丈夫。往后几天我们仍在度蜜月呢。&rdo;
&ldo;你这么快乐我真高兴。&rdo;霍华德说。
&ldo;霍华德,我这么快乐真叫我不安。我担心等我醒过来时,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我还不曾见过谁竟能这么快乐。&rdo;
霍华德笑笑。&ldo;那好吧,我会处理好接见的事情的。&rdo;
&ldo;多谢。&rdo;她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ldo;菲利普和我下星期要举行一次晚会,希望你能参加。&rdo;
晚会是第二个星期的星期六在楼顶公寓内举行的。宴会极为丰盛,赴会的宾客达100多人。拉腊邀请了和她工作过的男男女女:银行家、建筑工人、建筑师、工头、市政官员、规划委员会委员,还有工会的头头脑脑;菲利普邀请的,是他的音乐家朋友和音乐保护人以及音乐资助者。让这两类人共聚一堂,真是个灾难。
这并不是说两伙人不想交融,问题是他们大多数人毫无共通之处。建筑工人感兴趣的是施工和建筑,音乐家们只对音乐和作曲家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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