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都没变。&rdo;菲利普柔声地说。&ldo;只是我更加疯狂地爱着你,我离开后,会想死你的。&rdo;
拉腊对此无话可说。
菲利普走了,拉腊从未体验过这般的孤独。她常常在会开到一半时,突然想到了菲利普,心随即便被一股热流融化了。
她想要他继续自己的事业,但她更需要他守在她身边。她想到了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愉快的时光,想到了他搂着她的那份温馨、那份柔情。她弄不明白,她竟能把一个人爱到这步田地。菲利普每天都打电话给她,但这又无端使那份孤寂益发难熬。
&ldo;你在哪儿,亲爱的?&rdo;
&ldo;我仍在东京。&rdo;
&ldo;旅途好吗?&rdo;
&ldo;好极了。我想你。&rdo;
&ldo;我也想你。&rdo;拉腊难以诉说她是多么地想念他。
&ldo;我明天去香港,然后……&rdo;
&ldo;我倒巴望你回家来。&rdo;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ldo;你知道我不能。&rdo;
一阵沉默。&ldo;当然不能。&rdo;
他们谈了半个钟头,拉腊放下听筒时,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时差更是令人发疯。有时,她这儿是星期二,他那边却是星期三。他常常在半夜或凌晨打来电话。
&ldo;菲利普好吗?&rdo;凯勒问。
&ldo;很好。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霍华德?&rdo;
&ldo;他为什么要做哪种事?&rdo;
&ldo;巡回演出呀。他用不着做的。我是说,他根本不缺那钱花。&rdo;
&ldo;嗬。我肯定他决不是为钱而干的。那是他的工作,拉腊。&rdo;
和菲利普一个腔调!她从理智上能理解,但感情上却不能接受。
&ldo;拉腊,&rdo;凯勒说,&ldo;你只是嫁给了那个男人,你并非拥有他。&rdo;
&ldo;我并非想拥有他。我只是巴望我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不至于不如……&rdo;她把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ldo;不提了。我知道我是在犯傻。&rdo;
拉腊打电话给威廉&iddot;埃勒比。
&ldo;你今天有空一起吃顿午饭吗?&rdo;拉腊问。
&ldo;我可以想办法脱身。&rdo;埃勒比说。&ldo;出什么事了吗?&rdo;
&ldo;不,不。我只是想和你谈谈。&rdo;
他们在&ldo;大马戏场餐馆&rdo;见面。
&ldo;你最近和菲利普通过话吗?&rdo;埃勒比问。
&ldo;我每天都和他通话。&rdo;
&ldo;他此番演出又很成功。&rdo;
&ldo;是的。&rdo;
埃勒比说:&ldo;坦率地讲,我原以为菲利普压根儿不会结婚,他就像个牧师,把一切都献给了他的事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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