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是皇权分外诱人的缘故。
她活了两世。
两世的历史,有相同也有不同,交织于一处,在权利的角逐中,显露出惊人的一致来。
为了权利,丈夫可以丢开妻子,母亲可以抛弃儿子,做父亲的皇帝可以杀死养成的太子,做王爷的兄弟也可以对兄长悍然下手。
那么,她和小皇帝这样的关系,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放在史书中后,便更是凐没于万千记载之中,微不足道的几句话罢了。
杨本影倔强地看着她。
朱莹本有许多话要说,与他对视片刻后,又觉得索然无味。
那些话全都沉没于心肺,只有说不清的感觉浮于表面,朱莹只觉烦躁,淡淡地问:“乱政?”
杨本影点头。
“我若是真要勾结宦官乱政,只怕这大齐,如今已经没你什么事了。”朱莹说。
杨本影一下子涨红了脸。
他才要争执,朱莹已经命令宫人将他带出去:“圣上既然有闲心,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去找先生,把从前逃过的课全都补上。”
他在粗壮的宫人手中,连挣扎都使不上力气,最后被强行带出了正殿,塞进车驾,由内卫一路护送,送去先生那里。
走出殿门时,他忽然听到里头,隐约飘来一句“愚不可及”。
似乎是叹息,又似乎是陈述。
只是不知道在说什么人。
·
天瑞十年末,钱成璧病故。
他是个老人,年纪大了,一年一年地熬着寒冬,可惜没能熬过这一年的飞雪寒霜。
朱莹命两个内阁大学士,分别为他写下祭文和墓志铭,又派陈太监带着自己的谕祭,前往送葬。
天瑞十一年初,又有大臣趁钱成璧死去这件大事,弹劾王咏。
奏章里言语间涉及到梁吉,又传开了,传到梁吉耳朵里时,已经变得含义不佳。
钱公病故,于梁吉而言已经是莫大的打击,又听到这样的传闻,满腔悲愤不知如何疏解。
朱莹得知以后,派人带她的旨意,前往安抚,叫他只管戍守,不必在意流言。
同年五月中旬,越安又加进犯,声势浩大。
以梁吉一人管着三省之兵,本来没什么可担心之处,可惜他手下得用的人实在不多,因而西北三省岌岌可危。
武举开设,选□□的将领,放眼整个大齐来看,到底还是有限。
他们在宦海中沉浮,从中脱颖而出的将才,这里分一点,那里分一点,数目依旧捉襟见肘,少得令人着急。
七月时,梁吉病了一场,派人回京求援,朱莹打算任用常家子弟,前往西北御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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