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做起那事来,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狐媚子!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性子如此放荡?想到这里,他舔了舔嘴唇,眸色变得深暗,不过瞬间,他深吸一口气后,又是方才那副森冷的模样。江晚渔专心吃干粮,全然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变化,直至咽下最后一口干粮,她才敢抬起头来。“将、将军,我、我吃完了。”祁屹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往她嘴里灌了一口水。“咽下去,赶路。”江晚渔很是听话地照做,冰凉彻骨的水下肚,下一瞬,她感觉整个人都被一股力量提了起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上了祁屹的马背上,被他禁锢在怀中。“不想摔死就抓牢,我不会管你的死活。”“是。”江晚渔使出了仅有的力气,抓牢马鞍。战场上杀伐果断之人,定会说到做到。一路颠簸,三日两夜不停不歇,终于回到了都城。这个曾是她的美梦,也是噩梦伊始的地方,她脚下有江家的无数亡魂,多踏一步路,她的心都跟着撕裂。皇宫森严,尤是像她这样本应充奴之人,不配跟着战胜而归的祁屹进宫受封。江晚渔在宫门跪了足足三个时辰,祁屹才从宫中,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夕阳余晖落在祁屹的脸上,却不见半点暖意。“江晚渔,从今日起,你是我祁屹的人。”“贱奴,谢将军救命之恩。”江晚渔顾不上细究祁屹腿上的伤,认认真真给祁屹磕了三个响头。为了苟活下去,她必须丢弃所有尊严,江家被抄的那一刻,世上再无江大小姐,唯有奴婢江晚渔。你装矜持给谁看?祁屹受伤了。从宫里回来后,封赏还未下来,皇上只是先给他划分了一处府邸。她被祁屹带回府邸,下马后他走得很艰难,随意进了正院的一间卧房,接着就卧床不起,一直没从房里出来过。她担心他的情况,可又怕他觉得她多事。思虑再三后,她还是端着一盆热水敲响祁屹的房门。“将军,奴婢给您打了一盆热水,睡前泡泡脚,睡得暖和些。”房内的人没有回应,她只好再问一次,“将军,奴婢……”“进来,聒噪!”房内之人怒声喝道。江晚渔抖了抖身子,直接打开房门。她只是想帮他泡泡脚,为何要这样吼她?“将军,奴婢给您泡泡脚。”“放那儿,我自己来。”“奴婢是将军的人,理当是要服侍将军的,泡脚这等小事儿,还是让奴婢来服侍您吧。”“……”祁屹鼻腔中哼出一声烦躁,却还是从床上直起身来。他伸出脚时,着实把江晚渔吓了一跳。祁屹的左脚脚踝以及膝盖弯都肿得不成样子,上面还有淤血,看上去像是被板子打过的。“怕了?”祁屹冷不丁问了一句。江晚渔摇摇头,“将军,您的脚踝估摸着是扭伤了,需正骨才能痊愈。”“用得着你来说?夜间无郎中,明日你去帮我找个郎中便是。”“硬挨一夜将军定会很难受,奴婢见过郎中正骨,若是将军不嫌弃,奴婢可帮将军先正骨,明日再去寻郎中抓药。”“你?”江晚渔在他的声音中,察觉到了浓浓的怀疑。“奴婢自幼身子不好,经常泡在医馆里,见多了郎中的诊治,便记下一二。奴婢庆幸自己记性好,此前所记下的诊方和诊疗手段,仍存于脑内。”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久病成医,她也许便是这样的人。江晚渔身子弱,祁屹是知道的,他和她初遇那日,她便是刚看完郎中,提着几包草药,出现在了他面前。后来,他经常偷偷跟着她去医馆,等她看完郎中,他便装成偶遇的样子,带着病恹恹的小姑娘到处乱窜。“若是你敢jsg耍花样,我就杀了你。”祁屹拍了拍她的脸颊,手感很软,却过分冰凉,“动手。”江晚渔先是给他磕了一下头,“奴婢日后全依仗着将军而活,将军的一切对奴婢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奴婢只望将军身子能康愈,不敢耍任何花招。”“别废话,赶紧动手。”祁屹这几日听多了她乖顺讨好的话,现在听着总觉得很不爽。一口一个奴婢、贱婢,叫得倒是顺口。她以前不会这样,她是那个仰着头的大小姐,从不会去刻意讨好任何人。不过是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她的气节、矜贵,荡然无存。她现在沦落得和他一样,为了生存能向上位者卑躬屈膝。“是,还请将军忍着些,若是实在忍不下去,可以咬奴婢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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