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宫人离去后,祁屹立于原地,脸色不太好看。宫人前脚刚走,后脚便来了个不速之客。隔着好远她就听到,对方嬉笑着叫了声“祁大指挥使”。祁屹这才封了官,对方消息可真灵通。可江晚渔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祁屹就让她带新来的宫婢去下人住的院子。她不敢怠慢,立马将人带下去。一路上,她回想起方才公公说的话。有些不安,她素来与三公主没什么交情,年幼时还曾为了太子得罪过三公主一次。为何三公主会特意提出要与她叙旧?其中怕不是有什么猫腻。罢了,现在她空想也想不出,只能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那日祁屹从宫里回来,脚突然变得不利索,她以为是他在战场上遗留下的伤,今日一听宣旨公公所言,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腿伤,该不会是为了向皇上要人,才……江晚渔越想越觉得有些许愧疚,虽说这几日祁屹对她很凶,但她这条命始终是他救的,若不是他,她恐怕早已死在西北。她捏了捏袖口,心中滋味难辨。没等她回过神来,不知被谁用力推了一把,脚下踉跄,重重摔在一块圆石上。刚进府就欺负她“祁弟别来无恙啊!”府门外,许鸣裕挺着个肚皮,笑得眼睛眯成缝,毫不客气地拍着祁屹的肩头。祁屹看了眼他脖子上的疤痕,眉心微露厌恶,避开对方的手,“何事?”“啧啧啧!你看看你,还是老样子,对你的战友都这般冷淡,即便你相貌堂堂,但就你这脾气,以后哪家的姑娘愿意嫁你?”许鸣裕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丝毫不介意。“究竟何事?”祁屹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耐烦。自认识许鸣裕初起,他就不喜欢此人。此人喜欢说恭维话,多聊几句便开荤,除了吃喝就是床上那点子破事。令人作呕。“还能有何事哦?我这不是来给你庆贺嘛,恭贺祁老弟你获得封赏,还当上了北城的指挥使,你要知道,以你这个年纪能封此官的人可寥寥无几,你日后前途无量啊!”许鸣裕不请自来,大摇大摆进了府内。他扫了前院一圈,又冲祁屹大笑,“我就不像祁弟那般了,只能勉勉强强讨了个大理寺少卿之位,瞎混混日子,手下也没有祁弟手握的三万兵马,威风无限jsg呐!”祁屹这下总算明白,此人来意为何。炫耀,外加暗嘲。自平定西北以来,每一场战役都是他领军陷阵杀敌,许鸣裕就上过一次战场,还被敌军一击伤了腿。此后便借病窝在军营,不曾参战。可许鸣裕一回都城,皇上就让他升官,接任大理寺少卿一职。而他这个领兵杀敌的将军,只能封一个无实权的神威将军,再随便给他塞一个最清闲的北城指挥使。其中缘由他都清楚,只因许鸣裕背靠安贵妃,他只是寒门子弟,没任何家世背景,无人会为他撑腰。加之,那日进宫,不知为何,他感受到了皇上对他的敌意。他仅仅是向皇上要了一个充妓的奴婢,皇上便下令足刑。现在想来,应是皇家的手段,他就算靠实力获得功绩,但只要不慎怒触天子,便会遭到惩戒。他这四品官当得,属实憋屈。“哎,祁弟,你带回来那个妓子呢?被你玩残了?”许鸣裕摸了摸下巴,眸中露出几分淫意。“若是无事,请回。”祁屹心情本就不悦,从他嘴里听到江晚渔,更是凶戾。许鸣裕咂了咂嘴,“你看你,独享这么个绝色尤物,哥哥我可都听说了,她原是世族大家嫡女,这都城的贵族子弟都高攀不起呢!哎,真是好生嫉妒……哪日你玩腻了,可否借哥哥玩两天?”祁屹几乎是瞬间变了脸色,许鸣裕平日里就怕他,瞧见他露出这副表情,立马怂了下去。“得了得了,我先去醉香楼,改明儿再找你叙旧啊!”话音刚落,许鸣裕一溜烟没了影子。身边安静下来,祁屹想了江晚渔。她带十几个宫婢带了这么长时间?这么久还不给他准备膳食,是想让他一直吃干粮?愈想愈气,他不顾腿伤也要去下人院子把她捉出来。穿过庭院,他远远就听到闹闹哄哄的声音,走近一看,宫婢们围在一旁劝架,江晚渔涨红了脸和两个宫婢互相揪着头发。那两个宫婢还弄湿了身子。“闹什么!”见到祁屹,那两个宫婢瞬间松手,眼眸里凝起雾气,扮成一副柔弱的样子。“将军,奴婢刚进府,对府上不太熟悉,本想问江姑娘在何处打水,可江姑娘不知是失手还是别的原因,一个不小心将奴婢与秋菊推进边上的池子,奴婢一时恼怒便与江姑娘起了冲突,一切都是奴婢的错,请将军勿要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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