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和小溺都有双溪伺候着,她说到底也只是个奴婢,这样一来多少会落入旁人的口舌。江晚渔拒绝了很多次,但双溪总是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无奈之下,她也只好承了双溪的照顾。这两日,她不光是躺着养伤,还从双溪那儿学了很多规矩,应付王公贵族勉强够用。天还未全亮,她便套上袄子,独自去主院。祁屹也起得早,她到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氅衣。“将军,奴婢伤已痊愈,多谢将军准许奴婢休养,奴婢日后定全心全意服侍将军。”“痊愈?”祁屹猛地捏住她的手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嘶……”她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他松开手,轻呵一声,“这就是痊愈?”“奴婢确实痊愈,但将军血气方刚,刚筋铁骨,训练有素的几万将士且不是将军的对手,奴婢此等女子又怎能承受得住将军的气力?”她可没说谎,祁屹要是再多用力些jsg,她的手都能被拧断。“承受不住我的气力?”祁屹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晚渔,意味深长道,“难怪会昏死过去。”昏死过去?她什么时候昏死过去?难不成是那晚……明白过来后,江晚渔的脸唰地一下涨红。“将、将军,时候不早,需得到端王府赴宴了。”她低低垂着头,不想让祁屹看到她的窘态。好在祁屹也没多在意,转身就出了府。祁屹刚回都城没几日,腿伤未痊愈,自然没有空闲去置办马车,只能骑着他的战马去赴宴。江晚渔不想坐在他怀里,但若是不坐,她就只能走着去端王府。就在她犹豫之际,祁屹不耐烦地握住她的腰,轻轻一举把她带上马。刚坐稳,祁屹的身子就朝她倾下来,黑雪松的冷冽一下子把她包裹住。她觉得两人的距离太近,好几次悄悄往前移,却不料祁屹也往前移,胸膛一直紧贴着她的后背。“再动,就把你扔下去!”这下她不敢再动,乖乖缩在祁屹怀中。马蹄急,一路直奔王府。王府的两个仆役一早等候在府门外,看到马停下,毕恭毕敬地迎上前。“这位就是祁将军吧?将军快请进,小的帮您把马牵到角院。”“将军这边请,小的给您带路。”端王府很大,透过影壁,能看到一处私家花园,里边奇花异石,绿柳周垂,整个私园架满蔷薇,园中摆放一张透亮的花梨大理石长桌,以及精工细雕的紫檀木椅。长桌附近,有很多穿着华贵的公子,想来是一同为祁屹庆功而来。江晚渔收回目光,时刻谨记着双溪教过她的规矩,不论随主子去哪儿,都要把头埋低,寸步不离跟在主子后边,不该说话的时候闭嘴。“王爷,祁将军到了。”“祁屹见过端王殿下。”“奴婢拜见端王殿下。”江晚渔虽埋着头,但仍能感觉到,私园里的目光齐刷刷往她和祁屹的方向看。“祁将军不愧是一军之将,今日初见,本王一眼就被将军的英姿震撼!诸位,这位便是战功赫赫,不久前以一万兵马扫平十万敌寇的祁屹将军!”赞许声四起,端王拿起两杯酒,大步朝祁屹走去。“如今祁将军卸甲荣归,皇兄赐将军北城指挥使之职,祁将军年不过二十,就能上任四品官,前途不可限量啊!”端王这话一出,原本的赞许声却渐渐弱下,甚至小到没有。在座之人皆是世家子弟,他们就算没上过战场,心中也清楚,平定西北的将军不应该只得到这一官职。北城指挥使听起来威风,实际上素来清闲,平日里也只是带着御卫巡巡街,真要碰上个什么事,还得交由大理寺处理。能以一万兵马扫除十万敌寇之人,定不仅仅只有匹夫之勇,皇上不仅没有将他重用,反而给了他一个虚职。说明皇上并不把他当回事。其中缘由并不难猜,无非是祁屹寒门出身,都城里没有根基,抑或是他做了什么惹怒皇上。众人的质疑与不屑,祁屹收尽眼底,却毫不在意。“王爷谬赞,祁屹今后也会为皇上分忧解难,尽职尽责。”“好!祁将军请入座,太子殿下也该到了,本王先到府外迎接,多有失陪。”听到太子这两字,江晚渔呼吸微窒。太子哥哥也要来?庆功宴是皇上为祁屹而办,应是由君主为臣子庆贺才是,太子为何会来?她如今成了这副模样,最不愿的就是碰上太子哥哥,可偏偏……端王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揶揄道:“说起来本王差些忘了,祁将军捡回的奴婢可不是一般人,她和太子殿下还曾有过一段缘,也不知太子看到她会不会和将军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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