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也泼不醒的那种。可她左等右等,没等到板子重重打在她臀上,却等到了一只温热的大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江晚渔下意识轻哼一声,嘴里的帕子被她咬得更紧了。她羞得想要爬起来,可那只大手却按在她屁股上,往下压着。“别动,这才一板,你就想跑?”她扯下嘴里的帕子,“可、可这不是打板子……”“我说是就是,”祁屹霸道极了,“继续,二十大板,一板我也不会少。”清脆的‘板子’声一下一下打在她臀上,她不觉得疼,只觉得羞臊极了。他分明是在戏耍她,她却没办法推开他,只能承受。她在心中安慰自己,没事,至少不疼,女孩子家的羞臊,早已不应该在她身上出现。她被逼着做了太多不耻之事,如今这点戏耍,又算得了什么?二十板打完,祁屹仍是不允许她起身。“许鸣裕真的没碰过你?”她知道,祁屹对她是半信半疑。他不信崔氏的话,但府中的人统一口径,都说她陪许鸣裕睡了一夜,就连曾与她同住一屋檐的丫鬟,也是这么说。可她的态度又很坚定,他便在信与不信之间摇摆。无妨,她自有办法。江晚渔轻轻抓住祁屹的袖口,故作委屈,“大人可否准许奴婢先起来,奴婢有办法证明给大人看。”祁屹抬了抬眼,搂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她咬了咬唇,脱下袄子,欲要将里边穿着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柔美的玫瑰香气钻入他的鼻腔中jsg。才脱到几日不见,长脾气了?“够了!”祁屹眸中不带任何欲色,他此刻并不想与她做那事,更不想被她的身子引诱。“那大人要奴婢如何证明?双溪的话可以是假,青雨的说辞也能不真,每个人各执一词,大人到底会信谁,奴婢猜不准,也不敢猜。”“我说不信你了?”他练兵无数,总是有些不老实的将士想扯谎骗他,妄图逃过他的‘折磨’,但没有一个能逃过他的眼睛。真话假话,他盯上那人的眼睛看几息,便了然于心。祁屹捡起地上的袄子,套在她身上,“我为何没用板子打你,你不明白?”“大人没用板子,不就是想……”羞辱我吗?她没将后边的话说出来,她不敢。“你觉得我是想羞辱你?”祁屹帮她说了出来。江晚渔捏着裙边,被戳中了心思,没再说话。“蠢!”难怪她会被人陷害。都经历了这么多事,自己还不能灵醒些,总是下意识把身边的人当成好人。这就是下场,她活该。不过,他用手打她屁股,确实是有几分逗弄她的意思,他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结果,他还挺满意。被这么一骂,她不知怎的也来了脾气,“是,奴婢是蠢,哪及大人才智千分之一?”“呵,”祁屹嗤笑一声,“几日不见,长脾气了?敢跟我说这些怪话?”惊觉自己的没规矩,她敛起眉眼,垂下眸,“大人息怒,奴婢知错了。”低眉顺眼的模样,他倒不喜欢了。“那大人会砍青雨的脑袋吗?”她突然开口问道。祁屹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从怀中掏出用绢帕包着的东西,丢给她。江晚渔接在手中,慢慢打开,里面是一颗颗棕褐色的小东西,像是什么东西的种子。“大人,这是?”“玫瑰花种。”“给……给奴婢的?”“嗯,兵马司里的一个御卫,家中以种花为生,玫瑰卖不出,本来打算丢掉,想想却又不舍,便将花种送给兵马司的人。我本不想要,奈何他塞进我手中后,转身就跑,只好带了回来。”江晚渔好似得到了莫大的赏赐,杏眸中荡起一波春水,眸光盈盈,炽热地望着他。“奴婢多谢大人!”“不过是别人不要的残物,就你把它当个宝。”她被祁屹嘲了依旧很开心,“奴婢不觉得它是残物,奴婢喜欢,谢谢大人将它带回来,奴婢一定会将它养大,开好多好多花。”她真正开心的时候,会笑得特别灿烂,声音软糯动听,听得他的心里也愉悦了几分。花了十两银子从东市买来的种子,倒是不亏。江晚渔小心翼翼地将花种抱起,如视珍宝一般放进怀中,她又问起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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