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间看到他手中抓着的东西。心瞬间沉了下去。那是一个用黛蓝锦缎缝制而成的荷包,她能清楚看到,荷包上用金丝线绣着一对凤凰,绣工精美宛然逼真。相比之下,她缝制的那个素色荷包,可就相形见绌了。上边只简单地绣了一座小山,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有。那个凤凰荷包,想必是杨月棠送给他的,所以他才会露出那般柔和的表情啊……“发什么呆?”祁屹注意到她一直愣在原地,冷声提醒道。江晚渔回过神来,垂下眸将鸡汤送去书房。放下鸡汤后,她转身就要走,却被祁屹叫住了。“不是要送我东西?”“是,奴婢给大人缝了一对护腕。”她从怀中掏出护腕,把素色荷包又往下压了压,“奴婢怕大人的护腕和别人的混淆,在暗边缝了大人的屹字。”她双手递过护腕。祁屹只看了一眼便丢在一旁,“粗陋。”“奴婢手艺不精,是做得没有旁人精巧,若是大人不喜欢,奴婢赶明儿再重做,这对护腕奴婢便先收起来了。”她刚要伸手去拿,祁屹比她先一步夺走案几上的护腕,“勉强先用着,还有另一件东西是何物?”她双眸弯了弯,温然道:“这两只护腕便是两样东西呀。”祁屹眼眸一压,“就这么简单的东西,做成这样?”“是,奴婢日后再向双溪多学学女红,再给大人做一对更细巧的护腕。”“学什么学?我把你带回府不是让你做绣娘的!”江晚渔搞不懂他为何突然生气,只能顺从他的意思,“奴婢会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多在伺候大人这件事情上下功夫。”祁屹猛地站起身,寒戾的眉眼叫人没法直视。她埋下头,语气里蒙上了几分颤意,“大人,奴婢蠢笨,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求大人饶恕。”“我交代过你的事情,看来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低沉的声音漫过她的头顶。她茫茫然抽出袖中的暗刀,躲闪的眸子,透出她的紧张,“奴、奴婢每日都有练习,就是还不够熟练……”祁屹紧蹙的双眉渐渐舒展开来,“对着我,试试看。”“奴婢不敢。”“不敢?”他喉咙似溢出一丝笑意,大手一伸,竟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接着,他掐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大手从腰间慢慢往下滑,肆意抚弄。她浑身似过电般颤了一下,呼吸都开始凌乱起来。“大、大人不可……”他从不会在白日里做那些事,眼下书房的门甚至没关严,他却敢这般肆无忌惮……听到她的低声乞求,祁屹不仅没有停下手,还微微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臀。似激怒又似逗弄。“还不敢?那我便要更放肆些了……”今夜……姑娘还要去阿哥房中陪床吗?这下江晚渔被他欺负得又羞又恼,狠下心捏紧手心的暗刀,凝起全身的力气,向他的锁骨间刺去。咻——!利刃破风的声音在书房中荡开。她没注意到,刀尖刺向祁屹的那一刻,他唇角微微向上勾了一下。‘啪’的一声,她握刀的手被他精准地接住,微微一用力,她的手便痛到不得不松开。暗刀掉落在地。“力量不够,速度不快,若方才我是许鸣裕,你早就被吃干抹净了。”“……”“不过,念你初次用刀,能有勇气刺向我,还算不错。”“……奴婢多谢大人夸赞,奴婢日后定加以努力练习。”“等上元节过了,我亲自教你。”他没忍住又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语气带着几分满意。这五日不见,她长多了些肉。捏起来的时候,软软嫩嫩的,手感更好了,惹得他总是想要去揉捏一下。由此看来,他不在的这五日,府里没人欺负她,她过得似乎挺不jsg错。她扭了一下身子,想要挣脱他放在腰间的手。可她哪里挣扎得过?无奈之下,她只好双手抵在祁屹坚实的胸口前,尽量与他保持着一拳的距离。想到每年上元节的热闹景象,她仰起头,满眼期待地看着他。“大人,再过几日便是上元节,若是大人与小姐、老夫人一同去赏花灯,可否带上奴婢?奴婢也想去看花灯……”“不行。”祁屹竟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满眼的期待变成了失望,但也仅仅持续了一息,她又恢复了笑盈盈的样子。“那奴婢便在府中等大人回来。”“我那日要巡城,陪不得任何人,你与玉笙居的婢子一同去罢,但要换上男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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