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歌沉默了会儿,接着勾唇笑问。“太子以为,这事与案子有什么关系?”温言崖抬眼看向傅昭歌,缓缓说道。“若是长得清秀一些,指不准凤吟楼和白玉阁早已成了同谋,这人都送去了白玉阁。”傅昭歌深思一会儿,接着邪肆的挑起一抹笑意,纨绔道。见傅昭歌仍是不正经,温言崖不禁有些无奈,接着却还是缓缓讲解道,“失踪的人全是无权无势的壮年男子,长相这块还未调查,可有人曾指,尧河那一块的渡船是苏家的归属物,但这些日子,越来越多的青年男子被退了工。可这大抵也有数十几个,在船口生意还在经营的时候,怎能还可正常运行,甚至有增无减。”“这苏家到底是穷疯了,若是真与苏家有关,那么这都不可以抄家来草草了结。暗抓人口,还乱了民间百姓秩序,实在是胆子大的很。”“确实。不过,这还得等明日取证,不然苏家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再者,沅妃也是苏家的人,到底还会偏护着母家,这等公事,皇上交给臣处理,也便就是希望不要给苏家一丝一毫的生机。”温言崖说的倒也没错,苏家算是皇上的国丈,可从真正意义上来说,便只有皇后的母家才真正算得上是国丈家。不然,后宫嫔妃三千,满朝的便都是皇上的国丈了。“父皇一向是狠心,便是对自己也从未手下留情。”傅昭歌懒懒的说道,可语气中仍是分不清这是嘲讽,还是褒奖。苏家,也不过是往昔用来压制前朝摄政大臣,而如今满朝都已成定局,又怎会让苏家偷偷的偷皇家的油水。“其实这事,相爷倒也不必太在意。毕竟指不准,这苏家之后,便是左相府。”傅昭歌看向温言崖,却散去了眼底的笑意。不过,没过多久,傅昭歌突然勾唇轻笑,“找个乐子罢了,左相府还是颇得父皇器重的。”温言崖虽说有权有势,在朝政也是倾尽朝野,可温言崖性子寡淡,便是连兵权,也是随皇上给取,对外界的封赏更是毫不在意。这样近似于无欲的人,皇上怎么舍得让温言崖死,再找其他豺狼虎豹霸占要位。再说,有傅昭歌,皇上再怎么也都不会打到温言崖的头上来。毕竟,以后的天下便都是傅昭歌的,而今的所作所以,一般是想要傅昭歌铺路。既然温言崖不会危害到傅昭歌,皇上又何必强项加罪。保不准,温言崖将会协傅昭歌更好的掌控天下。“相爷看上去便不是爱权爱江山的人,这般清心寡欲,还真适合潜心修道。”傅昭歌挑眉,接着说道。除去这些,傅昭歌更是听说,这么多年,多少大臣想要给温言崖塞美人,可每每都会吃个闭门羹。“可臣算不上是个无欲之人。”温言崖眉眼划过一抹波澜,尔后却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傅昭歌,接着淡淡说道。皇上大怒“是吗?那本宫倒要以后会好生观察,相爷到底还对什么有欲。”傅昭歌闲散的转过头去,望了望不远处的石溪,漫不经意的侧坐在温言崖身旁,随后更是倚在其腿边做枕。而不过多久,肃夜回来,便就见这一副出尘的画面。男子一袭月白宽袖长袍,眉眼寡淡如玉,目光淡淡的看向女子,犹似天地只容得她一人。而女子面容妖娆,凤眸半掩,嘴角不经意携起的笑意愈发显得摄魂动魄,一身墨红轻衫愈发显得邪肆张扬。这般如画卷美景,似乎深深的刻在了肃夜的脑海当中。不过,未至多时,天色便不早了,三人便已乘过马车,回到了皇都城内。等温言崖回到相府,傅昭歌也已经回到了东宫。还便只是走在长廊,便见到肆然似乎等候多时。“主子。”肆然见傅昭歌回来,立马走到傅昭歌面前,请了个身道。“怎么了这是?”傅昭歌瞥了眼肆然,接着漫不经心的缓缓走向寝殿。不过还未走上两三步,肆然立马跨近一步,低着头沉声说道,“刚刚皇上来过东宫了,让主子去御书房找他。”其实,皇上的原话显得更为动怒,只是肆然自当不敢这般叙述而来。——让傅昭歌滚来朕御书房,不然,这个太子之位就算传给谁,都不传给她。“父皇的原话大抵颇为激动吧。”傅昭歌闲散的转过头去,漫不经意的勾唇笑道,早已预料到皇上会来找她。肆然听言,也只得低头不语。而傅昭歌倒也不多问,接着转身离开了东宫,走向御书房那处。还未多久,傅昭歌便已经走到了御书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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