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崖看了眼傅昭歌,倒没有隐瞒,默认了傅昭歌的猜测。“本宫没猜错,沈玉倾大抵就是当年给相爷下药的人吧。”傅昭歌并没有任何顾虑,语气仍旧闲散着。沈玉倾活得已经够挫败了,又凭何让她视他为敌手。就算是用药,这个男人还不是跑了。沈玉倾作为越国圣女,知法犯法,残害越国皇族,本就是死罪,如今反而竟活得好好的,还控制了整合越国。实数有趣。越国是眼瞎,不然哪能让温言崖流落在外,更是多年不受重视。“是。”温言崖眼底浮现出寒凉,如画的清隽脸庞更是蒙上了几分彻骨冷冽。听言,傅昭歌竟伸出手捏了捏温言崖的脸庞,嘴角的笑意难明意味,“本宫的温美人,哪能是旁人能染指的。”见傅昭歌这般宣示主权,温言崖无奈的看了眼傅昭歌,接着缓缓说道,“沈玉倾用毒出奇,除去毒外,更是会蛊。”“可惜了,她所擅长的,恰恰在本宫眼里不算什么难事。”傅昭歌垂着眼帘,勾唇道。越国圣女,不知道能有多少本事,本宫期待的很啊。尔后,傅昭歌眼底露出嗜血的意味。“当年恰好她手中有人质,所以才中了局。这次,臣断不会让太子趟过这趟浑水。”温言崖看了眼傅昭歌,接着缓缓说道。当年他的忍让,注定是错误的。而今,他亦是有了逆鳞,触及者死。“相爷要是喜欢越国,本宫可以打下越国,让相爷成为越国的主。”傅昭歌语气淡淡,就好比讨论今日的天气,不过,没有人会以为傅昭歌在开玩笑。窦娴珺再现“臣没有这样的野心。”温言崖看了眼傅昭歌,接着慢条斯理的缓缓说道。“也对,相爷有本宫就够了。”傅昭歌接着笑了笑,双手勾搂住温言崖的脖颈,“沈玉倾还在南国皇都?”“大抵已经回了,她和我说,过段时日,她会充当使臣前来。”温言崖面容寡淡,对这事毫不在意。“有意思。”傅昭歌轻勾唇角,随后又看向温言崖,“相爷可打算就寝?”“太子留下来?”屋内烛光不暗,足以让温言崖能够细细勾勒傅昭歌的眉眼,看清她眼底的潋滟璀璨。“见相爷满心邀请,本宫哪能不留。”听傅昭歌这样说来,温言崖倒也不多加言辞,只是勾了勾唇,早已习惯了两个人同榻而卧。而第二日,在东宫。萧雁满心欢喜的随着肆然一同去寻傅昭歌,却发觉到傅昭歌根本不在寝殿。“肆然,主子呢。”萧雁愣住了,这普天之下应该没有人能把主子给绑走的吧。“应该在相府吧。”肆然倒显得格外淡定,此刻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相府?”萧雁愣住了,接着不禁问道,“主子不是说了不去吗?”听言,肆然只是目光复杂的看了眼萧雁,给了她一个目光,让她自己领会。“等会儿我们准备一套主子换下的常服,再去相府给主子送去即可。”肆然接着说道。“好。”萧雁点了点头。而彼时,傅昭歌和温言崖正处在后院,悠哉悠哉的赏花闲聊。只是,清闲时候,总归有些事端会自己找上门来。等萧雁和肆然来至相府多时,肃夜也突然回来了。“爷,门口的窦家小姐窦娴珺愣是不肯走,说什么都要进来同相爷见上一面。”肃夜艰难的说道,目光根本不敢对上一旁的傅昭歌。这个窦娴珺实在是无脑,明眼人看得清太子殿下和自家爷的关系早就放弃了,这窦娴珺可谓是坚持不懈啊。“怕什么,本宫又不吃人。便就是吃人,也不会伤及无辜。”傅昭歌并不看向肃夜,执着笔杆十分专心的练着字。“是。”肃夜下意识行了声,虽说不知这一声应下是为何。“相府不是谁都能进的,让她赶紧回去。”温言崖连头都不抬,只是从容的翻阅着手中的书目。而一旁的傅昭歌听言,绯红唇角不禁挑起了一抹弧度。“相爷很有思想觉悟。”傅昭歌的话,引得温言崖瞥了眼傅昭歌,继而缓缓道。“这也省得出了什么没必要的麻烦。”“可是,爷,门口的窦娴珺已经站了大半个时辰,估摸着也不会听属下的。”此话一出,温言崖并不多言,而一旁的傅昭歌则抬眸看了眼肃夜,有条不紊的说道,“这会儿她来,还能一同用上午膳。她既然这么想等着,那便等本宫同相爷用过午膳后,若是人还在,便放她进来。毕竟,本宫不想好端端的被影响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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