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前世的那个梦里,李燃并未前往交延峡,始终都是待在京都,最后被李昭诱惑反叛被杀,可现在,他却被早早迁移到了交延峡。”唐演在地面的灰尘上画出一道“s”的曲线:“很奇怪,我总感觉这之间是有什么关联,但我想不出来。”“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只和玄太后有关。”唐演说:“但又为何有关,我是半点头绪都没有。”谢寅垂下脑袋思考了下,再是慢悠悠抬头:“当年肯定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说着,他伸出手点了点唐演在地面上分别写出的三方势力:“玄家,是玄太后的母族,按道理来说应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上回玄太后表达出来的却并非如此。”“山匪,是玄家的手笔,而你大哥却是被玄太后安排出兵剿匪。”谢寅在地上加上了唐兵的符号。“正如你所说,有利有弊,要是剿匪成功,玄太后似乎就解决了玄家带来的一个大隐患,如果失败,玄太后也没有任何损失,但最让我不明白的是,太后现在手握重权,她如果看玄家不爽,也能依靠自己把玄家连根拔起。”“但她没有那么做,却在这两年拔高了唐家。”谢寅说。“自古讲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但这么做对玄太后又有什么好处?玄家赢,她也能坐在高位上,唐家赢,唐家也不会将她逼入死角,可要是唐家真的赢了,唐家必然是支持李家人继续执掌天下,相当于是变相削了权。”“她没有必要这么做。”谢寅顿了下:“除非……”“除非她就是想看见有人把玄家拉下马。”唐演接下谢寅的话茬,旋即又是一个皱眉:“可她分明可以自己做到。”谢寅想了下,再做出了一个更是无端荒诞的假设:“如果玄家胜了,玄太后仍有自己的权利可以把玄家解决,到时候改朝换代,这天下都成了她的,可如果李家胜了,这天下归还李家,她照样做她的太后,会不会,这就是她想和李家打的赌局呢?”唐演一愣。“什么意思?”唐演问。“我也只是胡乱猜测。”谢寅用手蹭开地面上代表着各方势力的灰尘,再对唐演说:“大概就是我怀疑,是否这就是她与李家的赌局,看谁最后可以取得这天下,而赌约的约束就是不能过于依靠李家所带给她的权势,但要真是如此的话,似乎也还是有说不通的地方……”唐演了然。李家现在式微,不论是谁看玄太后都是胜券在握,她完全可以在小皇帝成年之前将其处理掉,而并非是培养对方。唐演不信这么多年过去,玄太后真的半点察觉不到李家旧部对小皇帝的教导,要是背后真相当真如同谢寅所说,那她完全可以剥夺小皇帝学习的机会,不一定是要用威逼,即便是利诱,想要养废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子也是很轻松的事情。可玄太后并没有这么做,在她的默认下,小皇帝仍向所有人希望他成为的那样发展着。更何况,横亘在这不合理中的,还有一个玄家。根据以往情况来看,玄家害怕玄太后却又依仗玄太后,玄太后始终把持玄家与各家族之间的关系,这其中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眼见唐演陷入了深思,旁边的谢寅也识趣的没有打扰,当他正准备伸手去为唐演别垂落下的鬓发时,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却在这个时候从两人脑袋之间的缝隙穿插了进来。天色昏暗,谢寅吓了一跳,握住唐演的手倏然一紧。意识到身边人不对劲的唐演也在瞬间从思考里抽离出来,在与那张脸对视的时候,他险些一拳头就打了过去,好在对方收回的速度也快,这才免去了脸上青肿的下场。“干嘛啊。”星宿背靠在墙根,原本还算得上是帅气的脸在险些吃到唐演拳头的时候也微微扭曲,他有些埋怨,“不就是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我知你们亲昵,但现在好歹也是在荒郊野外的。”星宿压低了声音:“注意点场合!”作为吃住都在谢家的小跟班,星宿早就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撞破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奸情,故而见两人手牵在一起也没什么惊讶的。唐演“嘶”了声,但还是嘀嘀咕咕着把手给抽了回来,不过相对比唐演的干脆利落,谢寅看起来反倒是有些失落。星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倒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人关系竟然能变得这么亲昵,该不会自己的这位小公子,在安河镇的时候就瞧上对方了吧?可当时唐演似乎也才不过十四岁,自己家的公子,原来真有如此如狼似虎?当然,星宿不知道的是,在唐演和谢寅的关系里,唐演才是迫不及待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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