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试探不成,又觉穗禾对自己并无敌意,便放在一边,如今穗禾此时返回鸟族,却委实有些奇怪。不过,重来一次只想平淡度日,守着这布星台逍遥的润玉,不愿为天帝,自也无意去多理闲事。当日布星台上,瑶池对润玉说道:“一切有本尊,你且只过自家愿意过的日子便好。若有阻挠,休言本尊,就是端儿与瑞瑞也能抬手平掉此界。绝对力量之下,想来无人敢逼你什么。最不济,随本尊离开,反正汝母已将你送与本尊为子,左右无碍的。”自己愿意过的日子?润玉当时便已泪落,前尘他无依无援,何曾过过一日自己“愿意”的日子?如今,有人立于他前,许他可随心而活时,又怎不泪落感念于心!有人呵护的润玉变得随性多了,那劳什子天帝位他才懒争,比起争位夺权,他更愿同瑶池他们边吃边看天界这场好戏。锦觅被捉,那条白眼蛇彦佑便摸到天界来,可惜,纵是只阉凤凰的旭凤也不是他能打过的,没有润玉的相护,这条蛇,很惨。月下狐狸本事不如何,但歪门邪道的懂得极多,他让旭凤带着彦佑去往天牢,在天牢布阵,以换元补缺之法补旭凤之残。结果,那霜花为了白眼蛇居然大发神威,冰封天牢,法阵?自是未能完成。可那条蛇也没逃过此劫,同旭凤一样,“工具”被没收,且因霜花的胡乱出手,他与旭凤都被阴寒袭体,变凉(娘)了!布星台上,四人齐齐被酒给呛得不轻,却犹自狂笑,引得魇兽左顾右盼不明所以,只当四人开心,便绕着四人跳闹,甚是活泼。润玉被呛得酒水自鼻孔里滴落,尴尬的忙用袖掩面飞快拭尽,重又一副端严温润夜神殿模样。只是抬目看到陵端后,方知自家是多次一举。陵端早笑得在齐瑞怀里打滚,瑶池也正掩面轻咳,不甚在意。是了,他们才是自己亲近之人,自不会因这小小“失仪”而在意,没有叱责,没有嘲讽,相亲相近。润玉温软笑开去,他寂寂冷寒的过往,在这一笑间尽化烟飞。前尘的求而不得,爱恨心伤,尽在此刻放下,这一刻身心俱清,这天界的前怨后恨,都与他无关了。其实,早在那日陵端面斥他时,润玉便也觉出不妥来,锦觅的天真单纯对他真有那么大吸引力?以至不顾一切到忽略了各种不合理之处?殒丹,润玉也服过,断情绝爱说得狠厉非常,其实并不是真的断决一切情谊,而是拥有这些的同时,变得很理智,不为私心所扰。锦觅却完全不似,她拥有的不是理智,是凉薄,无论是对风神还是水神,甚至她的生身之母花神,及为她彻底牺牲掉性命的多肉仙子,她总是口中说着思念感激,举止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月下狐狸也确如陵端所言,可是若无绝对利益,他一东方仙人又怎会助西方搅乱天界?除非他原属西方,或者,可以在西方得到更大好处。不过,这些事与他何干?都要跟着娘娘和陵端他们一起离开了,这些个诡异阴私就让太微他们一家子自己折腾吧!他?当然是,继续看戏。旭凤的金羽,在不知不觉间杂上了墨翎,他看着被法链锁在阵中,连人形都无法维持的彦佑,脸上有一丝狰狞,眼瞳带着血样的暗红。青蛇无力的蜿蜒在地,身上的蛇鳞自尾尖上起,被旭凤一片片拔掉,然后在那沁血嫩肉上浇上酒,看着青蛇在地上翻滚,旭凤的双眼亮得惊人象血红的骄阳,为这幽暗天牢染上不祥光华。锦觅缩在墙角,她双目无神而惊惶,仿佛受了很大的折磨。可事实上,彦佑为怕旭凤伤害她,用言语激怒了旭凤,承受了所有的刑法与折磨。可是锦觅除了开始为彦佑说过几句全无阻劝意义,反更激怒旭凤的话以外,全程只是缩在角落里发呆。润玉微微蹙眉,有些不确定方才心中所思是否对,若是往昔,定是深隐心头百般思量推演,如今么?他却可直白的问出来:“娘娘,锦觅她,真的有心吗?如果是个正常人,就此情形,傻子也看出来,她每多言一句,彦佑就会多伤一分吧!这般胡吼,不过是让朋友多受些罪而已,她看不出吗?而且,她身上并无任何束缚,实在不忍朋友受苦,大可扑上去护住彦佑便是,旭凤虽然看上去暴躁,可对她似乎处处留情。可锦觅却……,反是旭凤到象是在,吃醋?”“那是自然,纵是那只火鸡被阉,可他身上姻缘红线的情咒犹在,怎么也不会伤到那朵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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