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对苏墨别样的情感……或许是那晚的酒意未散之故,总之不是什么大事,而他更不可能喜欢男人!御风才是三人中最别扭的那个,可作为贴身侍卫,他又必须时时守卫在慕容琅身边,真是尴尬得脚趾抠地。一路上,他不时悄悄打量下主子,又偶尔看看苏墨,越看越觉得这两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谢启暄这次倒是老实了许多。有了前一次出行的经验,他不再折腾幺蛾子,不是睡觉,就是聊天,要么就是帮车夫赶赶车,很是乖巧。几人或走官道,或抄小路,大约半个月后来到了塔旗镇。塔旗镇,镇子不大,本地居民只有两百来人,但因与鞑靼接壤,云集了各地客商。他们将大周的茶叶、丝绸、瓷器贩卖到鞑靼,又从鞑靼带回兽皮、肉干卖给大周内陆的商贩。小镇山高皇帝远,镇上也就难免滋生了些捞偏门的、犯了刑律逃亡的、做皮肉生意的……各色人等鱼龙混杂,镇子里的“水”极深。这两年虽然大周与鞑靼战事频仍,但非战区的民间贸易并未中断。两地客商因担忧未来的形势,反而加紧了商贸往来的次数,想抓紧时间多赚些钱。因此,镇上的客栈一直爆满。几人找了间镇上最大的客栈,御风给老板加了一倍的银子,才盘下几间客房。慕容琅打算在此休整一晚,明日继续赶路。午饭时分,客堂中坐满了人。几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待伙计上齐了菜,就慢慢吃着,耳边不时传来邻桌的交谈。“这批绸缎墨尔根催得紧,咱们吃完饭歇一会儿就得出发。”一个身穿青灰色粗布外袍的中年汉子说道。他面上泛着油光,目光中透着生意人的精明。“这么急?明日镇上有赛马大会,我都答应我那个相好带她去了。”坐在他对面的身形精瘦的男子抱怨道。“没办法,墨尔根在鞑靼生意做得大,咱们好不容易搭上他这条线,得罪不起。”中年汉子边吃边说。“等这趟走完了,咱们能赚上一大笔,到时候你想看什么不成!听老大的没错!”旁边一个彪形大汉粗声粗气地数落着“精瘦男”,他的左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慕容琅和御风用余光打量着这几个人,而后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苏墨自顾自地低头吃着饭,不时和谢启暄讨论下菜色,完全没在意旁边的情形。几人吃过了饭,或回房休息,或去镇上溜达,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晚间,又到了吃饭的时候。几人坐在桌前点完菜,聊着下午在镇上的见闻,却迟迟不见苏墨下来。谢启暄估摸着他可能睡过了头,就跑上楼,在房门前敲了半天。见始终无人回应,他情急之下,一把将门推开,进到屋中,不由一愣!屋内空无一人,床榻上的被褥都是没动过的样子。要不是装着苏墨行李的箱子放在地上,谢启暄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屋。桌上的茶盏下压着一张字条,谢启暄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谢兄,我去鞑靼了,莫要来寻。待我回来,会去朔州找你。保重!苏墨。”他张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苏墨会不辞而别。他急忙打开苏墨的箱子确认,果然见里面的行李少了一半,这才相信苏墨是真的走了。“逸之!逸之!不好了!苏墨走了!他去鞑靼了!”谢启暄拿着字条,慌慌张张地冲下了楼……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周末了,祝大家周末愉快~啪啪打脸几人闻言全部怔楞。慕容琅接过字条,反复看着上面的留言。事实上,慕容琅能感受到苏墨这一路上对他的避忌。如果说,此前苏墨对他的杀心还有所遮掩,但自那一晚之后,这样的杀心无疑已经摆上了明面。想杀但又未杀成,从出于对自己的保护来讲,他可以理解苏墨的不告而别,但……为何要去鞑靼呢?慕容琅想不通。看来,这位苏贤弟身上的谜团还真是一个跟着一个!“出发前,苏墨就说他要去鞑靼。是我好劝歹劝,他才同意去朔州的。”谢启暄嗔怪着苏墨道:“没想到,他竟是骗我的!”“你可知他去鞑靼所为何事?”慕容琅蹙着眉问。“他没说,八成是去玩吧。”谢启暄有些生气,气苏墨去玩却不带上自己。“玩?”慕容琅翘了翘嘴角,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主子,你看我们要不要去找?”御风小心翼翼地问。要搁往常,他才不会关心苏墨的死活,他的主子只有慕容琅一人。可如今主子和苏墨的关系不一般,他拿捏不好这里面的分寸。“不必!他既要去,就让他去。咱们计划不变,明日启程前往朔州。”慕容琅淡淡地道,像完全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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