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每次尹新雪听九方若谷讲话,都感觉这时间可以种上几株真正的蘑菇了。容雨苍瞧尹新雪的眼神带上了不一样的意味,尹新雪自然猜到天韵对她说了什么。不过尹新雪是个负责任的好师尊,睡都睡了,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于是她的神情异常坦荡,除了身上有些地方还留着昨夜放肆过后的酸痛,完全看不出来她和天韵之间存在不可描述的关系。容雨苍不得不怀疑天韵是不是在吹牛了。怎么上辈子天韵等了十五年都没能让师尊多看她一眼,这辈子才没几个月,连床上都看过了?她当年要有这本事,只怕她早就和天韵也在一起了。作者有话要说:发难天韵本想找个借口单独和师尊在凡界再呆上一日,尹新雪却说寒羚山有急事要处理,必须马上回去。一开始,天韵以为这是师尊随便揪出来搪塞的借口,直到她回到冰原,看见上百只雪羚羊排成一行,围成一片巨大的墙,将来势汹汹的谷梁家族拦在冰原之外,她才明白师尊所指的急事是什么。谷梁真这次不再装什么好脸色,一见到尹新雪便道:“旧雪,今日来此,就问最后一句话,我儿子谷梁护危在旦夕,你们寒羚山救是不救!”尹新雪让容雨苍和天韵先上山,她自己来应付。雪羚十七领着她们离开时,天韵听见师尊说:“但凡谷梁家主今日开口第一句是称我为‘旧雪大人’,一切都还有商量的余地,但谷梁家主今日显然没这兴致,既如此,我现在便可答你,不救。”“好,好,好,”谷梁真连说了三声好,其中带着的威胁意味自然不言而喻,“不愧是神女无心,雪山无情,听闻大人连日下山冰封了药圃,看来是不肯给我儿留下任何活路啊——”“谷梁家主联合紫檀园主一起来寒羚山时,怎么没想到给我的弟子留条活路呢?”谷梁真蔑笑,“大人所指的,是五十年前,还是这五十年后?”“五十年前你们逼死我大弟子天韵,五十年后你们又想来逼死天竹和雨苍,第一笔账还没来得及跟你们算,你们就迫不及待来跟我算第二笔账,既然这样,那就两笔账一起算。”谷梁真:“果然啊果然,商风林灭门之时我便猜到了,旧雪大人这是要替天韵向修真界复仇啊——”尹新雪说:“谷梁家主想多了,冤有头债有主,当年谁冤枉了天韵,我便向谁复仇。”“冤枉?”只见谷梁真五官急剧地变化,周身汇聚起一股金色的光芒。“旧雪大人竟敢说是冤枉,难不成当年我家小妹谷梁浅是假死了吗?!”语音落毕,他猛地将一阵灵流打向冰原的地面,感受到冰面的震颤,却见那冰面纹丝未破。守护冰原的雪羚羊们身上的萤光被激起更明亮的光,身躯筑成的墙犹如一堵雄伟壮阔的城墙,攻击意味十分明显,仿佛刺猬的芒刺全竖了起来,一致向外,虎视眈眈对着这群不速之客。雪羚一:“敢在冰原放肆,即刻驱逐!”“你们敢驱逐我!”谷梁真怒道,“寒羚山以审判众生自持,但寒羚山犯错,是不是该由众生审判?!”话还没说完,他身后的家奴们突然被一道看不清的光流撞翻飞上了天,狠狠地砸回冰面,天女落花般啪嗒啪嗒一砸一声巨响,只见雪羚九气定神闲地走出来,冷冷对身后之人道:“以示惩戒。”谷梁真:“你——从来没有畜生敢这么对我谷梁家!”他这一声畜生无形之中在雪羚羊族中点了一道火,雪羚羊虽没有人形,却是世代守护寒羚山的神兽,肩负引渡亡灵之责,可审判凡人修士一生功过,地位远凌驾于众生之上,连旧雪都不能强迫它们什么。雪羚族群通身的光亮越发刺眼,这是它们被激怒的缘故,将方圆几里的冰原映得宛如曝晒。天韵刚走到栈桥上,就感觉脚下地动,山壁在摇晃。“出什么事了?”容雨苍立刻停下脚。雪羚十七似乎能感应到冰原上同胞的情绪,“有人激怒了雪山。”天韵眼皮一跳,“要发难了?”轰轰——他们头顶仿佛有一只刚睡醒的野兽在低吼。容雨苍警惕地盯向四周:“什么情况?”这声音是从雪山顶上发出来的,只见积攒百年的厚雪犹如被挤压一般,在山巅蠢蠢欲动。天韵想起她第一次来寒羚山拜师的时候,经过冰原,风霜加身,每一步路越走越艰辛,当时山上也传出来这样的低吼声,到后来她几乎患了雪盲症,什么也看不清,寒羚山的寒冰冻得她嘴唇发白,呼吸减缓,她听见雪山在她耳边说:“你乃冥谷彼岸花,身负葬气,乃雪山不可接纳之人,速速离去,否则将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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