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恨吧,去战吧,去夺回自己的家,在废墟上建起城墙,在沙海里撑起孤帆。恨意化骨,终将成为支撑她活下去的脊梁。司绒看着阿悍尔的方向,握拳贴在左胸口,说:“阿悍尔会为你保驾护航,直到沙漠重新扬起乌尾蛇的旗子。”塔音扑上来,抱住了她:“沙漠永远忠于阿悍尔,乌尾蛇永远追随雄鹰,塔音永远忠于司绒。”作者有话说:作者:太子你为什么看人姑娘看得这么仔细?是因为人家蒙了脸就肆无忌惮吗?太子:谁看了,我没看。作者:哦,那你为什么看完又不高兴了,司绒都发现了。太子:谁不高兴了,我没不高兴。作者:帕子怎么办,这么私密的东西,啧啧又是一次私相授受。太子:谁私相授受了,我没私相授受。作者:行吧,司绒会烧掉帕子,帮你毁灭证据的。太子:她敢。作者:你看她敢不敢。入局雨势催天沉,夹着闷雷阵阵。屋外。大伽正穿着洗得发白的伽袍,散着一头白发,眼里有慈悲的光,望着她微笑,她在这目光里像蹒跚学步的孩子,想把自己的慌张和不安说给他听。“公主是感到唇亡齿寒吗?”司绒到美人靠上坐下,伸手去接檐下的水帘:“大伽正是感到唇亡齿寒吗?”“阿悍尔不是乌禄国,阿悍尔有天险,有骁勇的战士,有精良的武器,有团结的族人,和乌禄国不是唇齿关系,所以,公主不要怕。”“太子今日堵我,他笃定我派人接应了塔音,”司绒看水帘在掌心里积成一捧,倒映着昏暗的天色,声音闷闷,“他有一双能洞察一切的眼睛,他看穿我,却不戳破,我像他手心里挣扎的小兽,他只是在看我玩。”“阿悍尔赋予了句桑王子雄健的体魄,赋予了司绒公主自然的灵气,北昭的太子殿下有一道铜墙铁壁,可他只要望进你的眼睛,就无法招架,他会为你瓦解,为你崩溃。”“我不想瓦解他,他太危险,他会拖着我跌落的,”司绒回头看大伽正,“等阿悍尔平稳度过这道坎,我们就回家,阿娘酿好了酒,等提提的小崽长到和它一般高的时候,就是我回家的时候。”大伽正把手放在司绒头顶,揉了揉她柔软的发,慈爱地叫她的乳名:“小蛮,不要怕,大伽正会带你回家。”大伽正走了,他从长廊尽头拐入月亮门时,蹲在廊下的稚山站起来,在他开口前,司绒从袖中抽出一张封了漆的信:“用海鹞子把信送出去。”海鹞子……稚山沉默着接过来,忍不住问:“阿勒回来了?”“在山南海域,”司绒望着雨幕,“阿悍尔欠他的,还不完了。”“行,你叫德尔过来顶差事,我去送,”稚山把信放怀里,然后指着手背上被指甲抓出来的红痕说,“沙漠的乌尾蛇抓出来的,加银子。”司绒指着大伽正离开的方向,“大伽正还没走远。”“老头不给我银子,他说刀不用镶猫眼石……欸,司绒,司绒!别走!”稚山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气得跳脚。“狂妄的小蛮,嚣张的司绒,狡猾的公主。”…………塔音不能长久待在都亭驿,这是内城,是天子脚下,处处都有太子殿下的眼睛,只有稚山能找到那些人的视线盲点,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都亭驿,但他没法带她出城。司绒说要送塔音回沙漠,不是说着玩儿的,但这事的紧迫程度和它的难度成正比。次日,天色阴沉。都亭驿外的眼睛多了一倍,司绒出门时,收到了高府下人带来的信,高瑜今日要去龙栖山行宫面见圣上,没法来取东西。司绒望着灰蒙蒙的天,卸了马鞭,改乘马车出城。和过往几日不一样的是,司绒的马车今日在城门口受到了盘查,即便驭车的德尔掏出了令牌,守城的士兵还是隔着车帘对她说:“公主请恕罪,近日城中各处戒严,小的们也是按指令办事。”话里的意思是,不掀帘子查车驾就不给过。司绒在马车内没应话,沉默把那士兵瘆得额上出了冷汗。后头还排着一辆马车要出城,见司绒的马车挡在前头,车夫扯了下绳,后头的马车绕过司绒,朝另一个守城士兵出示了牌子后,持戟的戍卫竟然就将戟收了,向两边让开。“慢着,”司绒撩开车帘,下颌一抬,“他们为何不用盘查,能直接出城?”那车夫头也没回,缓缓地驱着马车朝城门底下去。一旁的士兵连忙解释:“那是太子的令牌,车内是纪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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